尚且能活,可徐庶怎么办?
正值绝望之际,下忽地传来清晰的水声,她仔细辨认着,还未及多想,“噗通”一声巨响,就浸没在冰冷的河水里
“殿下?!殿下!”
徐庶摇晃着面色发红的许沫,他沿着河底搜寻了不知多久,才将人救起,应是许沫水不好,加上近几日劳累过度的缘故,她竟然起了低烧,如今神智不清地倒在他怀里
徐庶皱着眉看她,额间冒出细汗,两人顺漂下,此时暂不知到了何,但这么待着等死总不是办法,他正要将人抱起来,去找回去的路
“唔——”,许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有人要来抱她,她合地伸出胳膊,脑子像是一团浆糊般,思绪杂乱,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想不起来
唯独咙间的干渴令许沫难以忍耐,她本能地寻着水源,蓦地吻了上去,“呜嗯……”
徐庶仿佛被人点了似的,卡在那儿,他还弯着腰,保持着一个倾的姿势
许沫急促地舐着他的,严格意义上这并不能算是一个吻,因为不半分旖旎和悱恻,只剩下许沫色中饿鬼般地索取着
徐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种情况维持着,终于引起了许沫的不满,她眯了眯眼,糊糊地,“唔嗯……子龙……”,下一秒,她又一歪昏睡过去
徐庶浑一震,僵得更厉害了,半晌,他抱着她站起,视线落在许沫脸上,出个似有若无的复杂神色,既然她神志不清,这个吻便是错误,那就惟有粉饰下去,他永远不会开口提起
徐庶抱着许沫在山岭间穿行,两人餐风饮,幕天席地,中间天公不作美,还断断续续下了几场雨
徐庶神色颇为倦怠,撑着手臂生火,上只着一层单衣,外套盖在许沫上
他的心情更是烦闷无比,纵使他倾尽全力给许沫最好的照顾,奈何条件有限,这么几日折腾下来,许沫病得愈发重了,躺在他后,嘴里都开始嘟囔着胡话
“唔……热嗯……令君……嗯呜……子龙……好冷……”
徐庶低沉的面色被火光照得亮起,他转走向她,将她抱到火堆旁边,就这么让她靠在怀里
“唔嗯……呜……”,许沫侧了侧,小鸡啄米似的慢慢亲他,她感觉自己难受得要命,只好依靠折腾边的人来博取些许关注,稍作缓解
徐庶放任她的亲吻落在上,他本没有理由拒绝,这些天许沫时昏时醒,人都识不清,他真怕她下次昏过去就长眠不起了,所以只要能令她好受些,叫他什么都可以
譬如眼下,他按住她的后脑,无限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无比地着她顽的尖,扫过感的上颚,得许沫直哼着扭动起来
徐庶松开她,盯着她迷离又愉悦的双眼,“殿下,我是谁?”
“唔……子龙……嗯……长?”
徐庶摸着她的苦笑了下,就像他这几日里过无数次的那样,他得到过五花八门的答案,各色姓名称号里,独独没出现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