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他,不要什么都自己承担,总是只犯险
偏偏,还是没有看好她,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唔唔嗯……”,许沫惊醒,浑浑噩噩地半坐起来,“唔……孤,孤这是……嗯哼……在哪儿?”
“殿下,……”,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徐庶吐出一口浊息
“嗯……?”
似乎听见了他的轻唤,许沫痴痴地朝他笑起来,脸泛着粉红,可爱又可怜,“……美人……哈哈……”
明明知她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徐庶仍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哄,“殿下更美”
“我美……哈嗯……”,许沫扑上去,半亲半啃地咬他的,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他的衣服里,他的肤温度更低,凉凉的,冰得她有些舒服,于是她胡乱鼓捣起他的衣带来
“……热……啊……解开……唔……”
徐庶阻挡的手转了个弯,落在了腰封上,他仿佛犹豫了下,衣袍旋即顺着他的肩臂膛落
许沫的手划过他的腹,左右反复摸索着,手心手背来回腾挪,像是在他上烙饼似的,亲着亲着,待到她略觉好转,便又烧晕过去
徐庶看了看她,也阖上双眼,又是一夜,静候天明
“这小娘子好生俊俏,郎君真是好福气”,老妇殷切地领着两人进屋
“这屋子从前就我和儿子两个人住,如今荒废了有一段时日,你们夫妇二人安心住下,老婆子去给你们拿点吃食过来”
“受累,烦请再烧个火盆,我……”,徐庶顿了顿,“娘子她畏寒……”
走了将近七八日,总算是遇到一好心的人家,这段时间,许沫除了他偶尔打到的猎物,滴米未进,吃喝确实是个大问题,等到安顿好她,徐庶就打算去附近找郎中来
他正低试着她额间的温度,不多时,那老妇人去而复返,手里还还端着一碗驱寒散热的汤药,“我看她那个样子,应是起了热,来,叫你娘子把这碗药喝了,发发汗,人再这么烧下去,把脑子烧坏就不好了”
“多谢,多谢婆婆”,徐庶赶紧把手里拎着的长剑倚到榻前,端着药给许沫喂下去
喝了药,取了,又囫囵吞了些食物,许沫终于从半梦半醒的病态中脱离出来,她双眸微睁,瞅了瞅徐庶与她交握的手,不太确定,“……元直?”
徐庶紧张的神情上松了下来,可她的双眼转瞬变得失神,重复着语无次的话,“……子龙……你……令君?”
徐庶哑声焦急地唤她,却得不到反应,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回光返照一般,还是得找个郎中,他匆忙思忖着,刚想要站起,蓦地,手腕上有拉拽的力量,徐庶猝不及防地跌倒在榻上
许沫趴趴地扑在他上,像一张摊开的毯子,她“叭”地一下亲在他嘴角
徐庶拿不准她是否难受,纵容地深吻她,任由她的手在上乱摸,直到她尝试用双夹着他的腰,在他的下蹭动
窗外的雨淋个不停,天空中降下一闪电,随后是“轰隆隆”的响声炸在耳畔
徐庶猛地握住她的肩,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他就像个深夜惊梦的人,在骤然的光亮里望着衣衫不整,神色迷离的许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