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蜕去少年的稚气与单薄。凤凰细细抚摸着白龙光的肩。定要让他维持着如今这般模样，双分开仰坐在自己腹下，一边进入他，一边看挂在臂弯的里衣被撞得不断晃动。白龙会缩着双肩塌着腰被他，拿鲜通红的尖讨好地舐他的耳廓。

        端详了好一会儿，凤凰扶住他的下巴，接了一个止于面的吻。他爱酒，更爱酒味的白龙。凤凰已记不真切自己活过了多少年，遇见白龙以前，所有人物都遭了封禁，等候蒙尘、褪色、破碎。此后白龙毫无征兆地出现，清冷淡漠的凤族族长才惊觉它们从来未曾消失过。强捺许久的望泉涌井，接下来的动作几近鲁，与里衣同色的亵被扯落，凤凰附上去，握住了绵绵垂在白龙双间颜色浅淡的那话儿。他一瞅便知青涩懵懂的小白龙耻于戏弄此，白龙甚么都干干净净，他的厢房如此，他本更如此。

        他住白龙紧实的肌，迫使那被他弄得鼓翘起来的又往上了，可怜兮兮。白龙皱起了鼻子，显然被闹得不舒服了。凤凰亲了亲他的下巴，随后以尖着小小的圆端动。豆子一般大小，些许酒味，些许汗气，被一并卷走，答答的。凤凰一会儿拿尖，一会儿又纳入口中轻，磨得它又红又，从小指尾大小的一

        首先是轮廓分明的锁骨，然后是淡麦色光微鼓的肌，习武之人肌肉匀停，线条不显夸张却也不虚无力，附丽于青竹一般的骨架之上，宛如一件上好的瓷。略微糙的衣襟碰到感的尖，白龙还往后缩了缩，又被凤凰扣着腰拉了回来。他的腰细得不可思议，或许有还未完全长成的缘由。隔着衣裳，凤凰能够清楚摸到两个凹陷的腰窝，简直是生来让人握住腰的。里衣褪至肩下，凤凰双臂撑着床榻，贴近了白龙的脖颈，深深了一口气。

        不识抬举的侍女此刻登门，为凤凰送来了白龙的衣裳。凤凰走下矮矮的一级台阶，慢条斯理收了，合拢门扇。他重新回到床前，白龙依旧是方才的神态姿势，银发铺散在雕花枕上，睡得安安稳稳。凤凰不禁勾起了角，随手把衣物搁置在一旁，也不解白龙里衣的腰带，就这么拿住合拢的衣襟，朝左右两侧徐徐拉开。

        “重言，重言。”他的嘴着白龙的颈侧，轻声问，“你何时才能长大？”

        凤凰稍稍下移，嘴从脖颈到锁骨窝，而后干脆用温热的面自下而上过，激得白龙眉紧皱，仿佛上就要醒来了。凤凰捂住他的眼睛，活了数千年的散仙识得多少乱七八糟的小法术，织梦也不过是其中微不足的一支。须臾，白龙的呼便重归绵长，没入要将人溺亡的黑甜梦乡之中。

        凤凰怒极，却是笑了。白龙并非是第一次拒绝回应他的爱意，更非第一次喊出这个煞风景的名字。无妨，他多的是时间，终有一日，能让白龙改去这个坏习惯。正如白龙也曾对重言二字生疏难辨。龙族与人族迥异，后者立字之日便是成年之时，然龙族百载立字，取顺遂之意，着少年人快些入宗族事务。

        龙族重，哪怕未到全然成熟的年龄，躯壳却遵循本有了反应。白龙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凤凰凑近去听，却是：“狐狸……再来……”

        凤凰却越瞧越欢喜。此时，此地，他从小带大的白龙对他全心地敞开，无声地递上他的酬谢礼。他的肤干燥温，睫羽安安静静铺于眼底，瘦削却不孱弱的躯微微陷入蚕丝绸被中，迎着烛光，也迎着凤凰的审视。最终凤凰半跪床前的姿势几乎称得上虔诚，他沿着白龙的肩颈一点点啄吻，见小小的在他的下变红变。他将分垂至前的长长发丝拢了收归一侧，出下颚与脖颈连接弯曲的一线来。凤凰修长的指尖抵着未经人事的尖轻轻碾压，另一只手还圈住未曾完全苏醒过来的阴缓缓套弄。

        到都是那挨千刀的狐狸。凤凰就着这个姿势，敛容凝视着白龙红嘟嘟的脸。他天青月色的瞳仁极近于鸦黑，一动不动，倘若有另些凤族族人在场，定要吓得动弹不得：那分明是他暴怒以前的征兆。

直起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毫不设防地躺在他面前的白龙。逆着光，他定定垂眸，目光先动作一步，剥光了白龙的里衣。他当然明了那薄薄布料下是怎样一副躯，尽他从未对白龙袒过分毫，但他却是真真切切地爱了他数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