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使得他即使被李白摁住双几乎贴紧床铺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这般姿态也使他一低就能看见李白解去束缚后高高翘起抵在他大张的间的物事,的温度灼得韩信下口颤抖,那般长,那般,韩信毫不怀疑李白今晚将提着这物得他仙死罢不能。他们终究是越过了挚友间一即破的界限,圆的伞端沉入肉中的刹那韩信揪住了绣龙形图案的被单,他被撑满了,撑破了,几点血珠滴溅,好似落红。
李白挽住韩信的双,压下,吻去他眼底些许水气。此刻他的神情柔和了些,甬环环地收紧,紧得出奇,李白只插进去一个末端,便难以继续往里深入。深的肉是稚幼的、不通人事的,得好似轻轻一就要受伤,韩信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克制住把李白掀翻迫使他出去的冲动。李白舐着他的耳垂,将莹白的小玩意儿翻来覆去地把玩,直至它变成羞赧的肉粉色。韩信勾住他的腰,内热的阳物一寸寸埋入,疼痛中混杂着撩人的,一点点积聚起来,诱使更深的肉翘首期盼着被碾平,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满。韩信难耐地息着,膛起伏,心声在鼓背后一震一震,他的最最私密被叩开,他知从今日起他与狐狸的关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信的肉及李白的大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李白胡乱地啄吻着韩信的肩颈,然后是脸颊,嘴。韩信张口迎合他的另一种侵入,与相贴交缠,韩信在李白眼里看见与自己相类似的情愫。他们都等了太久,于是加倍地难以忍受等待。韩信着李白的,默许了他徐徐摆动起的动作。棍状的稍稍抽出一些,再插入,挤出些许渍渍水声,内每一肉都在不舍地试图挽留。韩信当然不知晓挂在床的金红玉佩正兢兢业业地转录着他与狐狸交合的模样,艳红的被外物撑成了圆形的眼,他低低的呻,还有圈在狐狸腰后交叠的双。他从前不知,如今不知,将来也永远不会知。他在李白下辗转承欢,是一种背叛,是将许给一个人的良药喂给了另一个人。
“你今晚,就不要走了吧。”韩信偏,小动物一般蹭着李白的侧脸,依恋着他上的酒香,说出口的话便带了点儿商量和恳求的味。李白下仍动作不停,每一下都凿开肉全没入,将韩信得乱颤,滴落的汗水晕开在被单上,形成淫靡的深色。李白亲了亲他的眼睛,左手掀开皱成一团的里衣,握住了锻炼丰富的弹的肉。他拨弄着小小一颗的,促使它变得更红更,而韩信也在这爱抚之中失了神,进退无路,只得咬住被单,息连连。他的脸红得过分,也让李白爱得过分。
“走了,还怎么你?”蔫儿坏的狐狸凑近,在他耳边轻,两只手指夹住红彤彤的粒揪扯,欺负得韩信又是一阵抖,竟是了。李白慢吞吞地笑,在韩信的目光中低,伸出通红腻的尖,抵住右飞快地上下弄,拨得可怜的小东西震颤不已,红成了小樱桃。
“左边……左边也要。”韩信拧着被单,上下两感点都被照顾到,而这好淫的白龙食髓知味,还企盼着更多。李白笑了一声,笑他坦诚,也笑他浪,另一只手攀上他鼓鼓的,只一,韩信咙里便跃出一串泣音,不多时就又了起来。
“我真爱极了你这副模样。”每说两个字,李白的就要往韩信里抽插一次,“谁能猜到威武飒爽的二太子竟会钟爱被男人的滋味?”
韩信想让他住嘴,然而李白按住他的双快速抽出插入,将到了嘴边的话语统统撞了个粉碎骨。韩信被他着感,整个人都是往上一弹,死死箍住李白的后颈,下出的汁被捣成糜烂的白沫,伴随最后数下大开大合的插入,李白将的阳尽数灌进了韩信被成了熟红的肉里。韩信脱力地松了四肢,后的阳物抽出孔,发出轻声的“啵”。没了遮堵,浊白缓缓从合不上的口出,韩信歇了一会儿,便抬起,有意去拭,却被李白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