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变成了烂熟的果实。白龙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似哭非哭,凤凰低一看,底下那肉棍儿已经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他对白龙上的每一都耐心至极。花了些许时间抚小白龙,对情事无比陌生的肉不多时便了,出的且白,凤凰明晰那是白龙的初。他慢悠悠地拭净了白皙指间的属于白龙的汁,一向云淡风轻的面色亦不由自主地晕了层浅浅的红。
他的目光落在白龙微微两分的双上。他日思夜想之,正藏在那笔直紧致的两之间。凤凰握住白龙的脚腕,高高折起,高后的阳物绵绵搭拉下来,却遮不住不见光的雪白肉间肉色的孔。睡梦中的白龙对隐秘完完全全暴于他人眼下浑然不知,甚或说他对床笫之事一知半解,压儿不知自己间隐藏着这么一极乐桃源。小嘴儿受两大开的姿势的原因启开了细细小小的隙,周边生着淡淡稀疏的发,凤凰以两指撑开,里边红的肉还在轻轻颤抖。那么生涩,除凤凰以外还无人造访过。
龙族的香绝称不上好闻,小白龙的偏偏与他的族人截然不相同。凤凰无法指认确切的形容,他只知那气味令他迷醉,令他辗转反侧,令他每每见着对他笑的白龙便心如擂鼓。
指腹缘细褶皱一寸寸抚摸,白龙的双不住地跌,最后被架到了凤凰两肩,远看仿佛正求不满地夹着凤君的不允许他离开。指尖撤走以后是的侍奉,挑开羞赧的口,如俯首开花,轻尝其中蜜甜。白龙此刻已是浑俱颤,无意识地扭着腰,若有似无地小声呜咽。发过一次的阳物又立了起来,随他的扭动左右摆。
凤凰站直,终究解了自己的腰封。从吻白龙尖开始,他便半了,现下更是得难以忍耐。他眼光沉沉地盯着被他开了的小口,扶着自己的抵在上,幅度不大地拍打着。白龙合地摇起了,更看得凤凰燥热无比。然,他想要占据的并非只白龙的躯壳。他要白龙从到尾、自始至终都从属于他。
于是凤凰挽起白龙的膝弯,使他合拢了双,将自己的夹紧在中间。每一次撞,伞端都重重撞在通红的眼上,那么重,好似再进一些,就要挤开肉插入了。白龙被抱住大,不停颠簸,束起的长发刮着绸被,带动楠木床架发出细弱的吱吱呀呀。凤凰的银发再度落到眼前,同白龙的再难分彼此。
许多年前,遥远得哪怕凤凰都记不清年份,年幼的白龙曾啪啪嗒嗒跑进凤族书房,手足并用地爬上困倦的凤凰的。他额上的小小的角戳着凤凰的面颊,侧坐着窝进凤凰怀里,拈起一缕银白发丝,懵懵懂懂地夸他上香。凤凰托了托他的小屁,免得小太子摔坏,点着他的鼻尖,说,信知不知晓自己比凤君还香?小白龙摇摇,说,我只知我和凤君都是一样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