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叫你主人？”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沈时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沈时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沈时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顿了顿，又补充，“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秦念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咙里。

        “问。”

        秦念抿紧嘴，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秦念没明白，抬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之外，不会再碰你的，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抽打，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比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