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心脏像是被这一声握紧，涨得他呼困难。

        “我是！”秦念急切地追了一句，说完以后却下意识地抿了嘴。

        秦念顾不上屁的痛，甚至膝行一步：“您说过不会停下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浸满哭腔，“主人……”

        “现在结束了，你不需要再忍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结束。”她哭得好伤心，乖乖跟他解释。

        沈时弯下腰来，看着她向他求救的双眼：“Sub，你现在，的确不是一个乖孩子。”

        “我不要应该。”他不要她努力一个合格的Sub。

        她说她准备好了，但是――

        秦念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回答不出来。

        可是他没有。

        但是并没有，她只是用眼神乞求他。

        “你说你是错了事情该打，不是为了让主人原谅才挨打，那你现在得一切又是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虚伪的，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再用这个词来评价你自己，这一点，能记住吗？”

        沈时平静地看着她：“我今天没有出这个承诺。”

        “可以什么？”他始终看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眼神，“Sub，你忘了，惩罚你的决定权在我。”

        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肯定，可是又会怀疑这些肯定的真实。

        沈时听得懂。

        “你的状态不对，”他看着她，严肃而果决，没有任何余地，“即便打完这四十下戒尺，也本达不到惩罚的目的，这样的痛苦只会成为伤害，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说完，他重新站直看着她，似乎打算结束这一切：“Sub，我对你的判断没有出错，你现在并不适合接受我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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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沈时不为所动，他看着她，看她垂在侧的两只手紧紧握着，将所有的哽咽都拼命吞咽进咙里，只剩下一双渴望的双眼。

        她在试图演出一种正确的、惩罚该有的状态，只是为了让主人满意。

        为关系之中的被动者，她会更先承认来自主人的权威，却很难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想要他抱一抱她，而他也很想就到此为止，很想立刻停下来，把她抱进怀里。

        秦念看着他，急切地点。

        秦念下意识地跟他摇，眼中尽是恐慌：“我没有说谎，主人，我应该这么的。”

        沈时怎么会看不懂她？

        等一切平息，等她平复了心情，她或许会陷入另一个漩涡，她是不是没有让主人满意？是不是没有好一个称的Sub？

        尽她说着可以，但沈时几乎可以一眼看穿她。

是你。”

        “Sub，我不相信你。”

        “主人……”她小声叫他。

        可是，然后呢？

        “你放任自己的情绪，不断苛责自己这一点，我还没有原谅你，但今天到此为止。”

        “主人，您可以继续惩罚我，我不想要这样的停下，我想要主人原谅我，我准备好了的，我真的……真的准备好了。”

        “我……我是……”他冷静地看着她，等她脱口而出的答案。

        “不……”她愣在当场，眼泪扑簌落下，声音却越来越心绪，“不是……不是的……”

        她想要继续进行下去，她想得到主人的认可，她没有觉得惩罚冤枉，她只是很痛，很想要主人抱一抱她，她也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她只是担心，如果没有乖一点，如果没有好好反省，如果得不够好，是不是会辜负他的郑重。

        她不是虚伪，至少现在她不是这样的，可她又的确是这么的，心口不一，虚与委蛇。

        秦念愣在那里，他的确没有说过这句话，是她误会了，他给她那样郑重的开始，让她觉得他不会轻易停下，但是是她搞砸了这一切，是她状态不对，是她说谎，所以他不得不停下。

        眼泪几乎成河，秦念无助地跪在那里看着他：“主人，我可以的，我不说谎了，我没有在反省，我太痛了，我……我只有专心一点才能忍到结束，主人，对不起……”

        秦念说不出别的话来，眼睛和脸都哭得红红的，眼泪了整个脸颊，顺而下直至锁骨，连脖颈都漉漉。

        秦念克制着自己扑到他边的冲动，哭着跟他乞求。

        他继续追问：“告诉我，这是虚伪吗？”

        她在求饶。

        她看着沈时，好希望主人能蹲下来抱一抱他。

        “不……”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秦念看着他摇，“不是的，我……我可以的。”我可以接受惩罚的。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