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觉得无聊,魏朝与魏忠贤一见如故,他觉得魏忠贤是个老实憨厚的,要结盟为兄弟。魏忠贤年长于魏朝,客氏叫他们大魏和小魏。”
“这个客氏为啥叫他们这么亲近?她不会喜欢他们吧?”乌苏娜一下发现了盲点。
曹谨行淡笑点tou,“对,本来客氏与魏朝往来亲近,魏忠贤趁着魏朝上值,客氏又貌美,更是皇子nai娘,他也与客氏搭上了。”
乌苏娜眼睛微眯,神色不善,“嗯……公公你有没有搭上过什么女官nai娘啊?”
“我搭上女官nai娘还有你吗?”
“略。”乌苏娜吐she2耍赖,“坐椅子不舒服,我要坐公公tui上。”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总是想黏在他shen上。
曹谨行只好起shen把她抱进怀里,这样的动作已经zuo了很多遍,她惯会撒jiao,他也乐意chong着。
等乌苏娜坐好后,曹谨行接着说dao:“一xue双蛟,一女二男的戏码自然会因争chong妒忌而引发争端。”
乌苏娜插话dao:“那公公你觉得客氏她喜欢这两人当中谁?” 她有点在意这个问题。
这倒把他给问住了,“我又不是客氏,我哪晓得。”不过曹谨行给真给自我代入了下,“若我真是她,一个是个傻子,一个举止无端,我两个都不要。”
乌苏娜听了大笑:“哈哈哈,公公标准ting高的嘛,还好我这样能入公公贵眼。”笑完她分析了下,“依我看,客氏她谁都不喜欢,她若喜欢魏朝,就不会有后来的魏忠贤。她若喜欢魏忠贤,为什么魏朝还同时和魏忠贤存在了那么久,她不在乎魏忠贤的感受吗?”
这个角度曹谨行确实没想过,他第一次听到这样温柔的解释,他亲吻着她的发丝,“乌苏娜,我很庆幸那年我去了吕宋。”
乌苏娜在他怀里轻轻蹭着他,“不出我所料这两人后来大打出手了?”
“是的,这两人喝醉了半夜在乾清gongnuan阁互骂扭打,惊动了已经安寝的先帝,随后司礼监掌印、东厂太监、秉笔太监,其中就有老师,纷纷惊动赶至乾清gong。”
“啧。”乌苏娜轻摇tou,“这两个人好像不太聪明,他们这么有恃无恐?”
曹谨行为她解释dao:“此时魏忠贤已升秉笔,魏朝已是乾清gongguan事,位置都不低。我想是故意为之,虽有激怒先帝的风险,但若能借先帝之手铲除对方,则目的达到,他们在赌自己在先帝和客氏心中的分量吧。”
乌苏娜摊手,“说不定公公你把他们想得复杂了,他们就是借酒发疯也有可能。”
“也可能就是如此。”他把乌苏娜脸前蹭乱的发丝别至耳后,“这事因客氏起,先帝把客氏叫来,告诉她让她自己选一个喜欢的,先帝给她zuo主。客氏这时候看着跪着的两个,魏朝xing子急躁举止放浪,魏忠贤却是个只会使力气的憨货,不识字的人容易控制,她便选择魏忠贤。”
“啊,公公你连客氏心里想的都知dao?”乌苏娜惊dao。
“这都是今上登极后客氏自己招认的,魏忠贤哪里是憨货,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此话说完二人都笑了。
“老师赶来看自己名下竟在乾清gong不顾祖宗法度,毫无礼仪规矩,已是觉得教导无方。待客氏选了魏忠贤后,扇了魏朝一耳光,让他自己告病去兵仗局休养,乾清gongguan事就先不要zuo了。”
“那是不是有点便宜魏忠贤了?他不是也一起了吗?”乌苏娜不解。
“圣心在谁,谁就赢了。而且这次事端的爆发,魏朝早该想到有这样一天。自从和魏忠贤结交后,魏忠贤贿于财物给魏朝,使他在老师面前频频称赞魏忠贤,老师竟也信了。后魏忠贤遇阁臣弹劾他,他也是哭着哀求魏朝,魏朝再求到老师跟前,老师才救了他一命。”曹谨行说到此chu1,眉峰微皱,“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眼里的好兄弟竟然夺他所爱,他还输了。他去兵仗局后以为他和客魏之间已经了结,也就咬牙收心暂且zuo个兵仗局掌印,可是魏忠贤的狠心是不会让他还活着。”
乌苏娜听得专心,见他停下,立ma给曹谨行倒了杯茶,“公公runrun嗓子,魏忠贤这样是怕客氏再吃回tou草?”
曹谨行接过饮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放回去,乌苏娜殷勤地拿走他的杯子放在石桌上。他眼han笑谑,“我才发现乌苏娜原来这样贴心。”
“后来呢,你快说!”
开始只是提一下自己的过去,但是越展开越多,每个人的人生就是有很多人参与,无法割裂。他继续开口dao:“魏朝他现在失了近侍差事,客氏哪会看他,你不是说了,她又不喜欢他。当然魏忠贤还是要把这个隐患给gen绝的,他担心有天魏朝再次借着老师回到御前,那时候他不能保证也不敢相信客氏还有先帝的目光会只留在他一人shen上。还有则是回到御前的魏朝绝对会恨他入骨,没人会不恨恩将仇报的人。夜长梦多,魏朝还没在兵仗局休养几天,他矫诏把魏朝骗到凤阳,派人在路上把他勒死了。”
“魏朝糊涂,识人不清,被魏忠贤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