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又调节了水温,把奈布仰躺着锁在了水池里。奈布两手拷在池的铁环里,水位没过他的口。
“张嘴。”克雷伯格命令。
奈布已经任由他随意摆弄,闻言还是忍不住斜睨过去。两人的视线对峙片刻,奈布还是放弃了说些什么,听话的张开了嘴。克雷伯格便把方才用来拭的巾强的进了奈布嘴里。
“唔,唔唔——”
克雷伯格掐着奈布的下巴,手指着巾往里推,指节剐蹭着口腔上颚,直到把巾推到嗓子眼才停手。到此刻,奈布还不知克雷伯格到底在打算什么,也不知那支药剂装的到底是什么。
“夜晚太漫长,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朋友陪伴”克雷伯格没有错过奈布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就算是推理先生,也无法摆脱胆怯这种人类本能的情绪。他站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奈布,眼中找不到丝毫温度,“明天见。”
克雷伯格离开时关掉了实验室的灯,伴随着他脚步声的远去,一片黑暗中,奈布感觉到水中有东西朝自己近过来。未知的恐惧在内心发芽,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奈布只能徒劳的向后贴近墙,离那不见其貌的东西越远越好。
这时,注入的药剂也开始逐渐起效。燥热和难以言说的感觉在内升腾,奈布终于意识到,克雷伯格给自己打的居然是情剂。
“嗯,唔……”
那他放在水里的东西,又是什么?
这么想着,一细长的须突然握住了他光的脚踝。
“唔!!”奈布惊惧,双猛缩,激的水花四溅,锁在的双手奋力挣扎起来,无边的黑暗里发出咣咣的闷响。但一切于事无补,奈布能感觉到热已经顺着血过全,情热不可避免的眠着自己的神经,四肢百骸泛出细细密密的期待来。期待抚摸,期待碰,甚至期待暴。
那细小的须很快找准了方位又一次缠绕过来,但不同的是,它们变得更多了。须裹挟上奈布的的脚和小,缓慢的在奈布的上爬行,须细不一、力度不一,攀着奈布的肤留下轻柔的感。奈布咬着巾,心里发,他猜出这是克雷伯格饲养培育的无毒水母,但他不知这些水母又有什么花样等着他。
情剂已经全数发作,它比市面上常见的药物要更加猛烈。渴望逐渐挤占了奈布的大脑,就连水纹拍击他的,都能变成一种恶劣的调情与引诱,对于抚摸的盼望让他忍不住在水池里扭动起来,努力的去摩池底。水母须的抚摸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让他发,就在他想搅动双踢开这些恼人的水母时,双突然一只巨大有力的手俘虏了。
那是什么?那东西从他的小攀岩而上,钻进他的,又把他两只脚捆在一起,限制了他的行动。不要这样,奈布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好难受,好想要……他从不耻于同男交欢,只是绝不爱好和漫长的前戏。他的肤感起来,神紧紧追随那只手。手背后的家伙面了,它云朵一样的伞盖磨蹭着奈布的腰腹,千丝万缕的须卷起奈布的下摆,无数须就这样在奈布的肤上游动,爬过腹的肉,爬过尖,爬过腋下,爬上高高吊起的手臂。那是一只成年的大型水母。它的须可长达两三米。
“呜呜……嗯哼……”
奈布被磨的发疯,外是阻止不了的入侵和挑逗,内又是几乎迫的高涨情。他一面觉得好热,一面又畏惧这些没有思考能力的生物。奈布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里,他对海洋里这些诡谲又惑人的物种时犹如新生的婴孩,无所作为,亦无能为力。更多细小的水母跟着大水母的的动作钻进了他的衣服,附在他的首和腹腔,爬上他大内侧的肤,接下来会去哪里呢?奈布有些不敢想,少有的无助和恐惧终于让他了眼眶。自救显然是痴心妄想,可这里此时此刻也没有人,即便有人,那家伙也不会让刑罚不会停止。只要克雷伯格出了决定,奈布任何的筹划、劝说,甚至迟到的求饶、示弱都不会有用,克雷伯格绝不停止他的决策。他注定要一整晚与这些史前生物伴,忍受一切发生和即将到来的折磨,然后在攀升情里高和崩溃。向克雷伯额低。
大声哭诉的权利也被巾堵在了嗓子里面,空旷的实验室里只有交织着欢愉和痛苦的细小呜咽。如果仔细听,还能感受到主人支离破碎的绝望和并不明显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