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最失败的点在于无毒,但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克雷伯格解开链,关照着奈布的介绍,“这些水母都非常趋热,它们会不由自主的被热源引。”
“嗯,哼......”
昨晚注的情剂非常厉害,即便过了一夜仍然不曾完全消退。奈布很快被克雷伯格又勾起了念想,膨胀起来。克雷伯格掐着奈布袋,人在他的怀里弓蜷缩,息变得重。克雷伯格安抚着捋了捋奈布的后脊,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奈布瞪大眼睛,很快在这样的攻势下交代了出去。
“啊哈,哈......”
克雷伯格看了看满手的白浊,随意在修水池里涮了涮。低时才发现奈布还没从高的余韵中回神,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睁得老大,里面反着点金色的光泽,最重要的是他眼尾发红,那是哭过的迹象。克雷伯格愣怔,拇指轻轻按压在奈布眼角。他不说话,奈布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克雷伯格就在沉默中搂着奈布。半晌后,他站起,抱起奈布进了浴室。
装着试剂的盒子摆在桌上。
04.
奈布浸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力气有了恢复的迹象。他什么都没穿,却已然不太在乎。克雷伯格手持花洒替他冲洗着上水母残留的粘,手指插进奈布最隐蔽的空间,按压着内清洗摩。
“......唔”奈布张着,手指捂着嘴。克雷伯格找到了猜测中的东西,他从奈布的后里拽出一只十厘米长的幼水母。
“嗯......”奈布舒展摊在了浴缸里。
清理还在继续,两个人鲜有安静又和谐。克雷伯格没在刁难奈布,奈布难得识趣的不张口。
等到克雷伯格用浴巾包裹着奈布,带出实验室放到卧室的床上,奈布才抱着热水问他,“现在又是打算什么?”
克雷伯格靠过来,拿开奈布的水杯,“你觉得呢?”
奈布任由克雷伯格剥开自己浴巾,打开自己的,对方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克雷伯格进入奈布,他的长,惹得奈布忍不住倒一口冷气——“你他妈,前戏呢?”
“不是已经准备了一晚上了?”克雷伯格压着奈布的,把自己的东西全没入。奈布吃痛, “唔!”
“啊!”
克雷伯格拧着奈布的胳膊把人翻了个面,在奈布的里打了个圈。
奈布整张脸埋在枕里,比起轻柔却得不到望疏解的前戏,其实直接了当疼痛反倒让他痛快。他里面被水母弄得很,克雷伯格贯穿的动作让奈布痛的瞬间又觉发麻,仿佛等待已久的希翼得到了回应。从克雷伯格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在发抖,但其实奈布自己知,他是爽的。
奈布的手指握紧羽枕,清晰的感受到克雷伯格的轮廓和进出自己后的频率,他能感觉到后那人也动情了,草弄得频率愈发混乱起来。克雷伯格分出一只手按住奈布的后脑,俯贴在奈布后,他带着情热的呼落在奈布的耳畔,两人都是一样的面色红。
“侦探,”克雷伯格感觉到自己的被奈布温的后包裹,全没入时对方那吃痛的收缩爽的他发麻,于是咬着人的耳朵对他说,“你绞的我好紧,妈的。”
“啊...哈...”奈布闭着眼睛,他一次一次被克雷伯格破开,就一次一次在疼痛之余收割那灭定快意。好痛。好爽。肉刃摩着柔的,克雷伯格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看着奈布凸起的蝴蝶骨暴在空气中微微打颤,征服的快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伏案作曲的那个夜晚,那是主宰音乐、主宰人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