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们路上自己注意安全,我先出门了。”她收拾完东西便匆匆离开,如果她没这么忙碌应该会多关心两个孩子一点,不过好在他们已经相当自立不需要更多照顾了。
在闹铃响第三下的时候镜起想去敲他们的房门,她刚起到一半,闹铃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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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丹恒蜷缩起来伏在桌子,紧接着一视线就落在他上,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况,看上去上准备过来询问他怎么回事。
他喜欢学校。
丹恒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的快乐不来源于人,他喜欢知识和题目,它们再繁琐复杂也比他的现状简单好解得多,解决这些他能解决的事情能够挽救他岌岌可危的自信心。
等到房门关闭脚步声走远,景元终于松开一直捂着丹恒嘴巴的手,掌心漉漉的,抽离时拉出一细丝。他贴心地没有立刻抽出底下的手指,一直等丹恒的终于放松了一点,双不再死死绞住他,激烈的抽搐结束才抽离,让丹恒这场被强行上的崩溃的高还算舒服地结束。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里他拥有了自己的空间,哪怕只有一方桌椅的大小,但在这里他是属于他自己的,在别的地方不是,他从不觉得自己对自己的有完全的支权,如果有,今早那种荒唐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景元,你们醒了吗?”
景元看了眼时间,用的时间比他预估的多一点,丹恒太紧张了。
“好,丹恒醒了吗?没醒叫他一下,然后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去学校,需要我送你们吗。”她不太走心地问,不出意外地得到青年否定的答案。
他摸了摸丹恒的脸,被抗拒地甩开,在甩开他后丹恒又抖得像个筛子,极度不安地看着他。
他喜欢紧凑的课表,漫长的课堂,以及被占用后寥寥无几的课间时间,在学校总是忙碌的,而为学生会长的景元比他忙碌得多,这让他和景元能凑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
他余光瞥见在他远离丹恒后,丹恒的终于放松了下来。
如果能永远待在学校该多好,他偶尔会这
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我了。
“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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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视线重新潜伏下去,丹恒不再想这些,沉浸到学习中。不会有人打扰他,他一向沉默寡言,会找他搭话的人本就不多,在隐隐约约感觉到凑近他时背后传来的古怪视线后也就越发少了。
闹铃响了第二声,镜皱了下眉,抬看向那个紧闭的房门。
景元避开了他的视线,匆匆起。
景元抿了下,这种幻想让他产生了相当的满足感,但紧接着是极其强烈的不满足感,连带着让他看丹恒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他瞧着那朵翕张的肉花心里隐隐冒火,明明他还没什么,它怎么就已经是一副被坏的样子了,但他本还没过它,是说真的它,用他的鸡巴,他想这个想得发疯,但他至今没这么过。这种落差让景元不满到极点,他不满到到想要狠狠咬丹恒一口,在丹恒上再烙下一个深深的凹槽,一如那些刻在颈窝、晕、的印记。
烦死了……丹恒直起不再表现出异样,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心脏病患者,景元是那个时刻监控他的设备,如果自己表现出异常状态它就会滴滴警报。
好烦……一想到早上的事情丹恒就感到一阵阵反胃,镜老师就在门口,他被她的学生压在床上干不轨之事,这一切明明应该是景元的错,但在回忆起那个严厉的女对他展出的柔和姿态,关切地询问他的生活,询问有没有人欺负他她会给他出的时候,他不到说出一个字,他羞愧得就好像错事情的其实是他。
丹恒的很虚,一路飘也似的进了学校,在进教室后他后那个寸步不离的幽灵终于和他拉开了距离,丹恒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总算有了能透气的感觉。
没有人应答。
“醒了。”屋里传来景元的声音。
景元直起端详了一下丹恒现在的样子,狼狈又可怜,倒在床上大口呼着空气,一抽一抽地打颤,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两条被掰开压在两侧正抖得厉害,大内侧全是溅上去的淫,那朵粉花被欺负得尤其可怜,被插出一个小孔没完全闭合,此刻还在一张一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