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别告诉我你忘了。”他的语气轻柔平稳,变成丹恒熟知的可怕样子。
“反正也快到了。”
“干脆把今天,当是我的生日吧。”
“不祝我生日快乐吗?”
丹恒一下意识到,讨债人来那一刀。
阴径直进就肉,不费力地探进了,阴前端平时被指得松,但再往前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景元感觉到再往前的进入变得艰涩了起来,端抵到了一层。阴被丝的媚肉绞着,像是被最细腻的丝绸包裹,景元浑肌肉绷紧,颈边青狂,他了一下,往下重重一沉,把阴完全送了进去,直抵口。
“嗬呃!哈啊……啊啊啊!”丹恒像离水的人鱼一样激烈地弹动,又被钳住细腰狠狠贯在那肉刃上,他两眼发直,嘴巴完全合不上,吐出一截小,像被电击了一样不堪忍受地抽搐了两下。那把刀!那把刀进他里了,的棱角刮着带给他激烈的快感,这就是酷刑,只是他要经受的不是痛疼,而是残酷到让人发疯的快感。
景元浅浅抽插了两下就完全抛掉了要照顾下人初次的想法,肉水得要命,又热又地绞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着他热情地又亲又咬。他本无法到收敛,丹恒对他激情地迎合让他撕掉自己这么久的克己假象,出了糟糕的本我。他早就想这么,只是因为丹恒抗拒才忍到今天,他想等到丹恒同意,但他等不到了,他早就该这么!
丹恒的一下到墙,墙灰簌簌地往下掉,景元把丹恒捞进怀里挡住了墙灰,皱了下眉。
“……躲到这么脏的地方。”到此时他语气才变得真实不满起来。
景元一下下夯进最深激烈抽插,把插得越发油光水。丹恒一会被得全发冷止不住发抖,一会又浑火热起来,只感觉自己变得又酥又麻,下半除了他的什么都感觉不到,进得太深让他有想吐的冲动。
丹恒已经被插得发昏,肚子里满满当当,他感觉自己最深的每一寸都在被研磨,但更深又隐隐传来松动的感觉。丹恒已经被得泪满面无法思考,他恍恍惚惚地摸着肚子迷惑不已。不是已经到最里面了吗,为什么还有被撬开的感觉,还有什么……口被大力冲撞,小巧的肉嘴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撬开了嘴,阴就这样一举突破进了子!
“啊啊!呜……是子……好涨……好酸…………不要了不要了……啊——!”
丹恒的声音很快被掐断,每一次摩都带来巨大的刺激,没几下就把他直接上高,他瞪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所有感官都被攫取,肉变得厚实附着肉棒,紧致的肉腔开始要命的痉挛,肉棒微微膨胀,他被钉在鸡巴上开始灌,子被撑到极致酸涨得要人发疯,下已经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结合往下淌。
“哈……哈哈……”景元一边抽动着高一边止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得太难听了,就好像他其实在嘶吼,他抱着丹恒疯狂地亲吻他的脸颊、嘴、耳畔。
景元完还依依不舍不愿意离开,半的阴有一下没一下弄丹恒,每一次动作都惹得下人一次小小的,丹恒已经叫不出声了,几乎要昏迷过去,眼睛半睁半闭,抖得像刚脱壳的鸟。
等景元终于尽兴,退出了丹恒的子,一大混着淫水倾泻出来。
他抱着丹恒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仔细听他哼的是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出生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