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该说学习压力太大还是叛逆期到了,要怎么解释才显得合情合理,他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想着糟心的问题,丹恒的心情却很松弛,难得的独时光让他的心灵平静下来。他歪着靠在墙上,观察空气里轻飘飘的尘埃,材室陈旧到有泥土的味,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他的记忆也得以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他的父母还在的时候。
他们离开得太早,但他依旧留有印象,他们很爱他,他们让他的童年像个童话,以至于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信任与报答。他们告诉他爱的行为就是保护和包容,他们就是这样的,每次回忆起他们丹恒都能止住哭泣,如果没发生什么意外,他是不是也能够学会这个。他们爱护他就像爱护一颗珍珠,尽他并不完全了解自己的,但如果没发现什么意外,他是不是仍然能依靠这些记忆,在长大后完全接纳自己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砰!”
门口的巨响让丹恒悚然一惊,他又紧绷了起来,他依旧没想好怎么解释,在父母离开后他最不想的就是让人失望或者让人担心,他不想任何出格的事。
他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没有成功,紧接着是下一把,再下一把,动作越来越快,声音越发暴躁,钥匙刮的声响刺得他难受,丹恒隐隐感觉不对。
咔哒一声,门开了,门外只有一个人。
没有其他人来找他,保姆阿姨被几句话简单地敷衍过去,不知是因为她的信任就是如此简单,还是因为她本就没有她自以为的那样对雇主家的孩子上心。镜还在执勤,今晚都不会回家,她留了讯息让景元照顾好自己和丹恒,她很放心,景元总是把事情办得很好。
所以这里只有景元一个人。
“我猜到你在这里。”景元说。
“你胆子很小,除了学校没有地方是你觉得安全的。”
景元语气听上去相当轻松,好像他就是不费灰之力找到了丹恒,但他的发得乱七八糟,手掌内侧是几血淋淋指甲印,牙关咬得死紧,每个字都是从牙里挤出来的。
他极力在丹恒面前表现得成熟,表现得举重若轻,但他完全没有他想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不过他依旧成功唬住丹恒了,他的牢笼漏百出,但是那只鸟儿太早就被囚住,甚至没有想过可以逃脱,他察觉不到这些。
丹恒看着景元锁上门向着他走来,缩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被吓傻了。一直到景元跪在他面前,影子完全笼罩住他,伸手剥他的衣服时,丹恒才直起抓着景元的脸胡乱地亲吻。景元的脸很冷,让丹恒感觉周冷彻入骨,忍不住簌簌发抖。
景元现在可能很生气,丹恒想着,乖顺地用脸磨蹭景元的脸颊,他希望用他难得的主动讨好让景元熄火,不要对他发难。丹恒完全没有自己正在撒的自觉和羞耻感,他只知这招很好用,每次这么都能被放过。
“回家好不好?”丹恒说。
景元没有回答,只眯着眼睛接受丹恒的亲吻,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摸着丹恒腰间弹的肤,像抚摸细腻的绸缎一样,一路向下到热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