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想要捂住它,那个丑陋又可怕的地方,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忤逆景元,顺从地扒着两片阴掰开,出红的肉。天色已暗,材室的这个角落漆黑一片,景元应该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其余的只能靠想象。尽如此丹恒依旧听到景元的呼变得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火热的肉棒就打在他批上,让他瑟缩了一下。
这个人仅凭幻想就得一塌糊涂。
丹恒感觉糟糕透,他本搞不懂这到底哪来的引力,景元每次表出对它痴迷的态度都让他感到痛苦,这是在一遍遍提醒他是为什么会被缠上,他痛恨自己的,或许曾经的他不会这样苛责自己,但在他还对自己的感到迷茫无措的时期,他就已经失去了慢慢了解自己、接纳自己的可能。现在,畸形的是他的肋,是他被控制、被玩弄的原因。
“丹恒……摸摸我。”景元说着,语调黏腻得像在撒。
丹恒无可奈何地摸上夹在他批里的阴,因为紧贴着他的导致他能碰的区域很少,他双手拢着阴轻抚它的表面,眼分的那他的指尖弄,这些很快又被手指开,不一会整个阴都变得又又溜,难以抓住,总是从他手里出去,重新又贴到他的批上。
“认真一点。”景元的声音变得不悦。
“呜……”丹恒又急又恼,崩溃地用力摁住阴,把它紧紧摁在里,终于固定住它开始上下动,每一次用力都让更深地抵住阴弄,把那颗小豆逗弄得充血,从包里探出来立,更紧密地贴住厚的阴。他下腹一阵阵发酸,口又又麻,蜜一一往外涌,他忍不住调整姿势试图让肉棒别那么蹭着他,他快受不了了,但他的就那点空间,鸡巴还能放在哪,每次挪开都会重新回批蹭得他爽得发抖,他感觉自己其实本是在用景元的阴自。
丹恒很快就蹭得发晕了,他这么多年瘾被养得极大,这是他最厌弃自己的地方,不过他此刻也想不起来这些了。他向后仰到极致,高,抬着口蹭着鸡巴,像条发情的肉蛇一样缠着这壮的肉棒蛄蛹,的小批磨得快要化掉,漉漉地黏连在肉棒上,在景元抬起他的和他分开时拉出淫靡的细丝。
丹恒迷迷瞪瞪地抬,结束了吗,可以回家了吗,他没注意到景元是不是了,他只知他还没有高,还在一抽一抽地吐水,得像是有蚂蚁啃舐他的骨,期待着能被满足。
就这么回去他可能要一边走路一边哆嗦着高,但这也比在学校胡来好!
丹恒连手指都爽得发酥,但他依旧急不可耐地想要提起子,景元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拉过,转瞬间他整个人被放倒在垫子上,那鸡巴对准了他的。
“等一下……等一下!”丹恒顿感大事不妙,想要挣开对方的手,但景元这次决定不再放过他了。
他等了太久太久。
他端详着这,他看不清楚,但他知丹恒的阴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太熟了,又又,内里一片艳红,这么多年被磨得厚的阴裹在他的鸡巴两侧,是探出的阴。景元两眼发红,对准那张翕张的小口,那张饥渴的小嘴早就等候多时,一缩一缩地着,嘬得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