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看了一会儿，觉得它实在吵人，抬起唯一还能动弹的尾尖拍了过去，想将它驱散。他以为这样就能终结那条可怜的小龙的虚假的痛苦，却万没想到，二者相的刹那，像是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幼龙哀嚎着，化作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不，这不可能。丹枫告诉自己，幽囚狱里不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也被肉龙绕住。血肉挤压他的薄，发出微小的咕唧声，肌肉紧贴他的孔重复收缩又舒张的过程，竟为他带来了近似的快感。丹枫无意识地，浑细细地打着抖，龙尾抬起，摆出了适合交尾的姿势——而血肉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

        丹枫失声哀鸣，花抽搐着出大

        偏偏那肉龙又在此时变本加厉，不知哪来的力气，争先恐后地挤进他间，叫那排脊骨凸起以极快的速度一粒接一粒地磨过丹枫的花，又绞着他的龙尾挤压碾，直叫丹枫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双眸上翻、就这么出水来！

        丹枫后知后觉地抬起。

        不确定的血肉将他包裹。

        滴答。

        幼龙还在抽动，了一腥臭的泥和血，发出尖利的嘶鸣。

        红肉和脉纠缠生长，在一瞬间扭结成组织又迅速地消亡；那团肉很快就失去了确定的形，互相攀爬着到丹枫的尾巴，又顺着龙尾爬了过来。而丹枫悚然发现……那不确定的肉块竟真的给他带来了感。

        有什么温热的掉在他脸上。丹枫眨了眨眼睛，很快地，又有一滴着他的眼睫落下，将他半边视野染成了赤色的混沌。

        丹枫的眼睛微微睁大。

        但他并不介意。

        他抬起下巴，方便肉龙缠上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他闻到龙血的腥香，几乎冲到他脸上——怪哉，他以前从不觉得这味好闻。

        丹枫合上眼睛、把下巴搭在蠕动的柔肉块上，提腰摆，无师自通地拿红腻磨下的肉龙，花绽开，端吐了鼓胀的一点红芯。血肉交错间，丹枫的白与偶尔出一点，又很快被腥红肉块盖住，肉龙一边收缩蠕动，一边适时地自行折断脊骨，造出了数个坚的凸起，丹枫正兀自磨得舒服，一时不察，竟摇着屁、将肉猛地抵到了那排凸起上！

        “嗯……呜……？！”丹枫下一麻，继而被可怖的快感冲上了，“嗯、啊……！！？！”

        ……不是幻觉？

        舒服极了，怎么会如此舒服——丹枫反弓着子，发出细碎的、毫无意义的低，他仿佛回到了持明里，在温的清中沉沦。

        “……！”

        丹枫闭上眼睛，任由无鳞的龙将他绞紧。它们从高悬下，拍打他的脸颊与，近乎温柔地缠绕他的尾巴……那是龙表达亲昵的信号，他无端地知这一点。

        更细小的龙盘上他的，绕着立起的尖打转。血将丹枫淡粉的粒染成鲜红，龙血腐败的甜香从那里散出，起更加剧烈的情。

        温热的、粘腻的、腥臭无比。

        不知何时，他上不再是幽囚狱黑沉的牢，无数盘虬扭动的肉块悬在他上方翻腾，血顺着珊瑚金的链子淌下来，直到落在他眼角，与眼尾的赤色晕作一团，然后如泪般划过脸颊淌下。

        肉龙不断碾弄他的花，抵着那个感的地方震颤不止。两濡的肉被磨出了水，与肉龙上的血水混在一淌下，又被更低的血肉接住。丹枫发出难耐的叫，他的四肢也缠满了肉骨血，绕在他颈上的血肉似乎还在收紧——他有些不上气了。

在哪里见过。他不可能记住所有事情。

        他的下同样受到了照顾。肉龙游进间，包裹他的阴缠绕磨，又用温热腻的龙挤压他的肉，龙脊勒入肉之间，抵着胀的阴缓缓磨过，叫丹枫当即便爽得喟叹出声。他下意识地夹着那肉龙蹭动，想讨得更多快感，肉龙也合地勒紧他的，拿濡的肌腱他间外翻的嫣红肉。

        他看出那些血肉的原型——那是没有与尾的、被剥去全鳞片后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