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汁,尽数浇在了龙脊上。他细细颤抖着腰,还陷在的余韵中混沌失神,丝毫不知下那肉团是何时扭曲虬结出两肉,抵住了他的双的。他只知在他还浸在高的快感中时,脖颈便忽然被勒紧、紧接着两强壮的肉自下而上贯入双,毫不费力地一举进口、飞快地动起来!
“……!!?”
丹枫陷在血肉中的骤然紧绷,他口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绕颈的肉团还在收紧,开始挤压与声带,使他连叫都成了问题。插进他里的肉也并非正常男人的样子,肉虬结形成了数个半肉瘤,抽插动间总要卡住口。后着的东西更是过分,干脆便长成了几个肉瘤串在一起的样子,噗噗干间,每进去一次都要碾着他感的肉好几回!
丹枫跪坐在这团奇淫肉肢上,无声地挨了一场亵弄。自外看去,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团不可名状的、蠕动的血肉之中,只有红泛泪的一张脸还勉强在外;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正在发抖,自血肉边缘出一截苍蓝尾尖,正在不自然地扭动着。
他腰的血肉纠缠得尤为厉害。只有丹枫自己知,他被摆成了双大开的姿势,两支壮肉杵正不知疲倦地在他间疯狂进出。口早便被这不讲理的形状得肉外翻,汁水淋漓地翕张颤抖,咕唧水响此起彼伏。
肉龙将丹枫的两一起插着猛干,还嫌不足,又生出无数凸起的龙脊,去磨龙君的肉和,这便苦了被裹挟其中的丹枫,小小的花被磨得成一粒肉豆子,龙脊磨过时都能整个儿陷进去;更是凄惨,孔大张,颤抖着像是要滴出汁。
钻进他口的肉杵很快插到了底,甚至透过小腹出了可怖的痕迹;插进口的肉杵也进了结。两条肉杵一齐在温热的龙中进出搅弄,像活物那般左右冲撞、碾得内里肉无力地抽搐、又如死物那般丝毫不知收力,干得丹枫又痛又爽,双被撑到麻木,渐渐有了连肚都要给插破了的错觉。
不……不行了……!
丹枫艰难地息,但是动弹不得。颈上的束缚又紧了些,他已经陷入了缺氧的境地。
忽然,他感觉花似乎被了一下——不知那血肉怎的又模拟成了人嘴,将他的肉和花整个吃住;也如法炮制,蠕动的红肉包裹住他薄而有力的脯,肉被肆意挤压玩弄,尖鲜红滴,叫那血肉得滋溜作响。
“哈……”丹枫张着嘴,双眼泛白,尖吐,“别……再……!”
没有龙听他的——哪怕他们是正在亲密交尾的同类。
插入内的肉杵越捣越快,将不断收紧淌汁的肉和生生开,从龙君深渗出的淫水大半又被干回了小子;交合濡一片,猩红肉杵从中抽出时扯出粘腻的淫丝,狠狠贯入时又挤出晶莹的龙汁。等在一边的肉团随即凑上来,伸出一样的组织,将里插出的汁水一并卷走吃下,着花啧啧作响。
丹枫被这可怖的快感得浑抽搐,断断续续地挣扎了几下,不多时,便没了动静。他的水同淫一起失禁一般出来,紧接着又是——和着粘稠的白和污七八糟的自血肉的隙中渗出,与纠缠他的肉块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