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的东西抽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合不拢的肉。花还在被使用着,丹枫发麻地忍受着被反复干子的快感,肉得不成样子,下修长漂亮的肉棒也在缓缓抬。这回肉龙没有再来抚他,像是一瞬间便对他失去了兴趣。
丹枫难耐地低着,夹着里的肉杵了又,无意识地讨好了许久,也没等来进一步的安和抚摸。他只好抬起颤抖的龙尾,缠上自己的肉——他的尾上仍然有鳞,卷着阴蹭动时刮得剧痛。可就是在这样的痛楚中,他竟也病态地感到了一丝快乐,他用尾巴卷着自己,缓缓地摩挲起来。
“哈、啊啊……嗯、再……再深……”他满脸泪水,嘴角却翘着,神情似哭似笑,“再……嗯……再要一点……”
龙尾卷着阴上下抚弄,尾尖却撩向了肉,戳弄撩拨。嫣红的肉豆被丹枫自个儿玩得颤抖,被极速干着的里又痉挛着涌出一水来。肉杵似乎被他的淫震得停了片刻,紧接着便叫肉龙缠紧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
“哈啊、啊……!啊啊……别……嗯、哈啊啊啊!!”
丹枫瞳孔一缩,尾尖颤得不成样子,柔濡的内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干得抽搐不已、地着物吐水。肉杵在子里横冲直撞,捣得丹枫下意识用龙尾护住了小腹,连玩自己的肉豆子都顾不得了——肉杵抵着腔猛干数下,最后卡在口将尽数进了子,膨大的冠堵在口,叫丹枫结结实实吃了一肚子不名的,灌得肚腹胀大,一滴都未漏出来。
“哈啊……”丹枫得连尖都收不回去,涎水连城银丝滴下,晶莹地挂在下颌,“哈……呃……”
肉杵的持续了足足两分钟,期间丹枫又高了一次,龙汁得到都是。而后肉杵咕唧一声抽了出去,肉龙盘结蠕动,推着丹枫的尾尖插进了他自己的,将肉杵进去的全堵在了里边。……丹枫只是瞳孔涣散地“嗯”了一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这种小事了。
恍惚间,他看见一截截猩红的龙从他落下,重重地砸在他面前。没有鳞片的肉龙在血污中痛苦地扭曲蠕动,徒劳求生。
他看见一双靴子——白得不可思议,一尘不染,在幽暗的地下仿佛在自行发光;垂下的衣摆也白,金线细细绣了龙鳞与莲花,随着主人的走动轻盈地飘起,好像浮在水中。
那是一个白衣的持明族,后龙尾轻摇。他干净得与这些血肉龙格格不入。
丹枫缓缓地抬起,想看看那是谁——白衣的持明却径直走到他近前,善解人意地欠,捧来一物。
……
那是一个闭着眼睛的颅,额生双角、眼尾描红。
丹枫木然地与颅对视,而后艰难地将下巴又抬起一点。
白衣持明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
“他这样持续多久了?”
一个狱卒提上子,一边拾缀自己的轻甲一边问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