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他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现在只有几个零星勉强成型的词,“出去,出去——”那双下垂的眼上已经挂满泪水,很快就因为重力而顺着后颈淌下来。这种痛苦又糜烂的场面让见惯滥交的烂仔们似乎都觉得窒息,渐渐地没了起哄声,甚至有几个人偷偷开始摩挲自己的裆。
一定是出血了,孙志彪觉得他的鸡巴慢慢被漉漉的甬裹住,他快乐得眼眶发热,甚至快要和他下的好大哥一起下泪来。每抽插一次,曹志远的就要随之抽搐,孙志彪嫌碍事,干脆把那两双肉箍在自己的腋下。曹志远现在勉强能掐上孙志彪的脖子,可他的手依旧因为抽插带来的痛而无力,不再有力气挣扎。
孙志彪狠狠干他的后,带出被得发红的肉和血丝。随着时间分秒的逝,药效最高的峰值已经过去,那种化学制品带来的欣快感一旦消失,孙志彪知,那感觉一定像被人怵然从天堂拉进了地狱:从现在开始,服药者会觉得每一个孔都在被寒冷啃龁,所有的感官都将被凝结在冰里。而果不其然,曹志远开始忍不住的打冷颤,牙齿被他咬得格格作响。唯一的热源——他面前唯一的热源成了孙志彪——人是会被自己的意识冻死的,曹志远绝望地明白这一点时,手已经环抱住了孙志彪的背,贪婪地从那片被汗浸手的肤上汲取热量。这让他被干得更深,鸡巴上他那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小声哀嚎,趴在孙志彪肩开始动起自己的腰,他大概想给孙志彪一巴掌,一拳,可他显然不到。
“哥,”孙志彪明白他哥开始清醒过来,开始忍不住地犯贱,“哥,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是什么感觉?”
“孙志彪,”他咬着牙齿说,“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孙志彪笑得歇斯底里,“杀了我算什么?”他把曹志远抱起来,让他看清旁那些下的目光,“你看看,你要封口,那要杀的人可不少啊,哥!”
曹志远没说话,不,是说不出话,因为被抱起来时那阴更深地捣进他后里,他脑子里几乎被积蓄的快感填满,引得小腹抽搐,很快就把在了孙志彪的西装上。那细小的鸡巴了下去,惹来孙志彪的嘲笑——
“哥,你以后还能不能女人了?”
“闭嘴……”他只是有气无力地回应。
而孙志彪本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拿起一瓶没喝完的啤酒淋在曹志远上,本就刺骨的寒冷又被加上一层霜;而后的抽插却没停下来,热得他五脏六腑又都在燃烧,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心脏停——这种矛盾而刺激的痛苦使他眼渗出许多透明的,甚至传来一阵酸而压迫的刺激,他几乎感到一阵不可挽回的恐惧,从里爆发出某种力量开始挣扎。
“孙志彪,”他本顾不得面了,开始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