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会死的才在shenti上以及其他方面分享永活,只不过永活的方式非常不同……正是由于这永活的愿望,强烈的yu求和爱yu才伴随着每一个生命。”
(《会饮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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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牵进房间的时候,高启强还被蒙着眼睛。
风从某个方向chui过来——也许是扇没关好的窗hu——好冷,赤足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少年忍不住想。pi质的项圈在他脖子上扣得很紧,这叫他有些轻微的呼xi困难:他后悔了,甚至有些想batui就跑。旧厂街的某个蛇tou告诉他这有快钱赚,可没告诉他赚这个钱这么难。他跟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一起上了面包车,最后,不知dao为什么,只剩他一个人被送到了这里。
“哥,”他怯生生地开口:“……这,这是哪里?”
“闭嘴。”牵着他的那个人言简意赅:“领导,人到了。”
“另一个呢?”不远chu1,这位神秘的领导手中的白瓷杯盖,正在ca过杯shen,不断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今天怎么这么慢?”
“路上……听说是耽误了。”
高启强听见脚步声——然后,有人在耳语,那些议论的声音很低——这屋子里不止三个人,四个,或许,五个,还是更多?他不确定,那些交错的,低沉的呼xi声离他很近,这让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更害怕了:他尝试透过红布看清些什么,可他面前只有几个模糊朦胧的黑影。
有人清了清嗓子,是那位“领导”的方向。房间突然肃静了下来,那些低声议论的声音全都消失了: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了所有人的咽hou。
“没关系。”那个苍老的声音说:“先让大家看看。”
“好的。”
开始什么?当少年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项圈上传来的牵引力就让他险些摔了一个趔趄,这让他不得不快速跟上那男人的脚步。男人牵着他,甚至上了几节台阶——最后,他们似乎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圆桌前。
“脱掉你shen上的衣服。”男人对他下了命令。
“什……什么?”少年有些发懵,“哥,赵哥说这里不是zuo这种事的……”他清脆的声音中透着慌乱,他是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可他从没想过干这种事。
“不要浪费时间,”陌生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漠,“不然,我帮你,又或者,”他凑近了,在高启强耳边说:“换你弟弟妹妹来替你?”
听到这句话,少年惊讶又气愤,然而更多的是恐惧——不知为何,他意识到男人说的全是真的,因此,他连半点反抗的心都不敢有。
“不行,”高启强的声音有些打颤,“不行,求你放过他们,”他双手开始慌不择路地解自己那件旧得发黄的衬衣的纽扣,“我脱,哥,我脱——”少年的恳求中甚至带着些讨好。上衣和外ku很快就被他自己剥了个jing1光,只剩下那ju尚未长开的shenti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他显然有些营养不良。少年带着伤痕的pi肤下,纤细的xiong腔正带动瘦弱而外翻的肋骨起伏,而他的个子就算和同龄人比起来也太小了:这令他无意间散发出一种天真又无邪的,情yu的气息。
“小孩,过来点,让我看看清楚。”圆桌的另一tou,有人在说话——一个之前不曾听过的声音。
他有些无措地被男人抱上圆桌——上面有一块巨大的,旋转的圆形玻璃——是的,没错,冰凉、宽阔、光hua,这就是一张适宜出现在所有盛大宴席中的巨大圆桌。
“过去。”男人放开了牵引绳。
失去了绳索的指引,高启强只能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爬过去。周围有许多cu重的chuan气声,像野兽们混居的窝。可他不知dao的是,他确实像极了一条脆弱而美丽的观赏鱼——他瘦得太过分了,因此那些脂肪堆积的bu分,就显得尤为引人注目:即是说,微微隆起的阴阜,圆run的tun,和青涩的xiong脯。
穿过这么多可疑的目光,他在那个声音前停下。
“你叫什么?”那个声音温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