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被两个男人抱上了桌台。他显然是害怕极了,发抖的双间渗出一滩浅黄的,顺着玻璃台面滴下去,了台下的桌布。可另一个少年也没有好多少,他能清醒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想到自己还有一双弟妹要养。
房间中开始弥漫着奇怪的甜味,像鱼腥,又像铁锈。
这很快叫高启强脑袋晕乎乎的,连带下的也开始难受得发。有几双手开始在他上随意地抚摸——他感的,或探进他已经漉漉的女——他被自己发出的淫叫声吓了一,可接着,有人又用糙的手指掐着少年脆弱的阴,得他发出更激烈的呻。
而另一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显然也同样失神落魄。甚至,他还要更凄惨一些:那张三好学生的脸上现在沾满了男人的和泪水,刚才还在叫嚣的嘴现在正被腥臭的鸡巴得说不出半句话。那对刚穿好的环,被着豹子面的男人恶意地拉扯,使得未愈合的伤口中不断地渗出鲜血——少年只能无力地推着男人的壮手臂,从咙里挤出一些哭喊和求饶。
有人箍着高启强的脖颈,把他像给婴儿婴儿把一样,抱到了曹志远面前——而另一个男人也正这样抱着曹志远:两个少年像照一面镜子,在彼此相似的脸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绝望。他们被着接吻——两张同样柔丰满的嘴,贴在一起,交换成分大概相同的唾,里面是,,和自己里的淫水。这一对青涩的孪显然亲得不够下,下一秒,他们就被男人们恶意地交叠在一起,在水盈盈的两口之间,用被人玩弄得红的阴相互摩——玻璃台面因他们的变得十分,这两条小鱼若不是紧紧互相拥抱着,几乎全使不上力气——然而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在到达高前被分开,然后又重复这种折磨。
“求您了,”高启强被两个人掰开的双间,被磨得通红的肉在翕张着,“求您给我,”情的药效下,他把最后的自尊也抛弃了,一只手着自己立的首,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阴,“我很难受……”那双时常下垂而泪的眼睛现在充盈着望。
一个着狼面的胖男人掏出丑陋的堵住了他的嘴,而另一个男人则将鸡巴进了他的子。“好痛……”高启强忍不住从咙里挤出一点混的声音,然而很快,那种腥甜的香气就盖过了那点痛苦,让他开始无意识地摇着屁迎合起男人的抽插。少年越是害怕,那种痛苦的快感就来得越铺天盖地,以至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高启强第一次被人干的女,竟然就出了许多淫水。
“真贱,”后的男人还在他内干,甚至一只手环住了他发育不良的阴,“这里也能出来吗?”
他无法回答,因为胖男人的进了他的咙,令他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而曹志远——那个市委书记的长子——白而丰满的双已经不自觉地盘在男人腰上,开始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扭动他的腰。他贫瘠的口被男人咬出几个发紫的牙印,而平坦的小腹随着男人鸡巴的动被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然而他并不显得十分痛苦,贪婪地嗅闻着空气中神秘的甜香,他几乎要习惯,甚至享受起这种极乐了。那张不苟言笑的白净脸庞上,现在只剩一种空白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