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认定自己的怀抱太过寒凉,也许就是不屑于与他建立亲昵的举动,奥贝斯坦环着他的却不环着他的腰,招惹得他上热火一阵一阵地燎,可眼神是那么冷淡,居高临下地打开了衬衫,又在他出声抗议前落下吻来,赐予他比溺水更致命的急促呼,刹那相通了彼此的节奏。
他听见军服腰带金属扣的声音了,但此刻他不了那么多,浑浑噩噩地失去了满腔的氧气,挣扎着在那手掌中动腰,不愿受控又企望更多。男人的拇指摩挲在某些地方,每一下都能令他抽肩颤动,好像下一次就会是最高峰般充满未知的恐惧感,他在猜测,可猜不中,任由这人上下侍弄。对方在吻的间隙中轻咬着他的下,他的就像接收到某种自己都不熟悉的信号般,刺激他的神跟着跃起来,不安分地动了动手脚,想要起,但又被摁回床面,接受别人给的小小高。
莱因哈特总觉得他不上的东西了可又没尽兴,只换来他在念的迷雾里,孤一人。他看不见一秒之前还在吻他的男人是什么表情,他看不到,也感受不了,他被留下了,留在通往死后世界之路的豁口,等着有人能将他拉出来,躲过令人窒息的阴霾,重回生路。
会有人在他边的。他似乎能嗅到焦糖与蜂蜜的气味,是打开烤箱的一瞬间弥漫在狭窄小屋里的幸福,他饿了又不饿在腹中,每神经末梢被敲打着,恶意生出写满渴望的面容。
他能看见了,披着衬衫的男人光的膝,他甚至可以伸手抚摸上去,不是设想中冰凉的肌肤。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双跨在他侧,盯着他的眼睛,直腰背下沉。莱因哈特这才意识到他还着,本没有结束一切的愿望;而奥贝斯坦,在他平躺时看不见的盲区里打开,以此包容。
坚冰化一般漉漉的……他沿着弯折的膝向上,是他沉溺久眠;跟枕其上完全不同的感,他反复感受了,又跟着男人起伏不定。难以置信,这人坐在他上的动作本不像是实际发生的,他只能看见那张低垂又偏过去的脸颊,没有温度的义眼藏了起来,然后就剩了团温和的火焰,被碎发扫过的鼻尖滴下的汗珠。
可他还没有,还没有得到拥抱,不是吗?下相接是近了,但莱因哈特满脑子都是远在视野边缘吻着空气的薄,以及努力在别支撑都没有碰他的手。这是你的目的吗?亲吻与安都是诱饵是欺骗吗?为什么要停?是我已经,不值得一点抚了吗?
又一个终究要走的人。但暂时还在这里,擒着他要从水中取一瓢火。他的手向上,那平坦的小腹不停地抖着,还有紧张的侧腰肌肉;总算不是只有他为这种原始悸动而窘迫了,承受望又不是他一人的责任,他也可以,也可以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