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
奥贝斯坦也上了脾气,没有抬手,却收紧了后中本已裹紧他的肉。
他咬了咬牙齿,恨透,直接带着男人翻压在床上,拎起那双抬高悬空一半,将自己都送在对方前。不仅是脖子,还有下巴,他一路近乎啃噬地往去,还要死死占据深,非把人撞到肉连着心魂虚浮无定才好,那时就知拥抱的重要,总不至于逞强要冷落他了……
结果先被抓住的是他的发,一尝所愿般地放肆弄,得他自觉深情万种,需要额抵着额;随后是颈项连着背脊的肌肉,他没想过的力气,撒气或是撒欢,反正全都撒在他浑最容易折断的位置;再后来男人干脆逃开了,在他想要沉迷怀抱温的时候撤离了,足以叫他迷蒙着眼睛质问,我要的到底在何。
“莱因哈特……”奥贝斯坦居然说话了,用变调的嗓子叫他,早就不像刚吻上他时那般带着劝告的意味,而是一种,跟爬上他背肌的手指差不多的,一种挑逗,“再多一点。”
再快一点。一声气音叹在他耳边,而后指尖牵着手臂渐渐缠住他的,真真正正地将他搂在怀里了。
是他,先缠上我的,像一罐倾倒而出的蜂蜜,黏在我的手上。他忽然笑出声来,诡计得逞的笑容,但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对方指明会错了意思,其实圈套和陷阱都是机警的总参谋长先设,引他来投。
足够了,但又远远不够。莱因哈特在这浮板上摸到了岸边的石,暴风雨后的海水退却,只剩下汗水将他们包裹;雾不知是惧怕阳光还是清风转眼消散,他们相贴着息在群星碎光铺就的沙滩上,即便找回言语,也不会放开对方。
“现在我们是恋人了。”
提出这一论断后,莱因哈特停了很久,才意识到有不对的地方,补上问句。
“……对吗?”
看上去恢复平常面貌的男人像是预估到这个问题一般,偏过脸去长舒一口气,稳住语调又要强行拉开距离。
“鉴于您过去容易将私情与公务混同的种种状况,下官暂时无法给出肯定的答案。”
“你在害怕你自己吗,奥贝斯坦?”
莱因哈特脱口而出时就有种快意,他报复了这家伙强推他面对亲近之人时的那种火气;可真落下声音以后,他忍不住患得患失,如果对方因此气愤到转要走……
巴尔・冯・奥贝斯坦,你总不会再一次搭上逃生舰,抛下另一个要,顺便抛下我吧?
他不让他走。他俯下亲吻热汗褪去的额角,满心感慨这个人到底还是冷静了,秉持原则不接受他的挑衅――那不妨让挑衅更多些吧,他没有必要端着主君的架子了,他心里全是甜到发苦的想法,一点都没有被暂缓的望带走。
“我以为你在任何事之前都会将后果考虑清楚。”他像他本人那样冷嘲热讽,只是上过于亲密的举动,显得像个柔和的抱怨,甚至是甜蜜的反语。
他的鼻尖划过奥贝斯坦的嘴,命令尽快答复一般,悄悄轻嗅蜜汁的泉源到底还在不在此。
“是的。下官考虑清楚了。”男人不为所动,公事公办地应声,但下微微颤抖。
“阁下目前还需要人照料。”
一个尚可的答案,好在莱因哈特没有心思要求更多。他不再追问,深吻那屡屡令他产生错觉的双,好像从到尾,说谎与不说谎的,都是它们。
“你知怎么蜂蜜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