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绿水纠缠的白玉。裴慊覆上他的手,柔声:“疼就叫出来。”
“唔……”
他仰起,纤瘦白皙的躯缓缓起伏,像春雨里的白玉兰,惹人爱怜。那张清丽的脸上蕴着春色,泪珠从眼角入交缠得难分彼此的黑发。苏清昶伸手去勾裴慊的后颈,颤着嗓子轻轻地说话,声音像拂在男人心尖上的柳。
“你亲亲我……裴慊。”他泪眼迷蒙,央得嗓子都了,带些苏州话糯糯的音调,“亲我就不疼了……”
裴慊自然允他,漂亮乖巧的少年躺在他下承欢,主动张开嘴任他索求。他吻得温柔,全然不似开始前说的那么狠戾,苏清昶吞咽间交的水,下也温顺地内胀的阳物,在吻的间隙蹭了蹭裴慊的手心,神态痴。
“好舒服。”苏清昶小声喃喃,“好喜欢,还要……”他讲些羞人的话,模样却不似平日里青涩,像一汪柔的泉,顺从地承受望的倾泻。裴慊被他艳的眼神了心神,他说什么都依他,“好。”他握着苏清昶的弄他的下,在他的纵容下逐渐加快,每次都抵到那甬深,在那感的一点上碾磨。苏清昶在他耳畔带着泣音呻,却依旧不求饶,只会说:“好深啊……有点,嗯、受不住了……”
“乖,”裴慊捂着他的下腹,“别怕。快些深些,你更舒服……”
“呜,你骗人……”苏清昶委屈地抽噎,“不能再了……那儿会坏,哥哥,裴慊哥哥……”他哭得像个小孩,后知后觉地扭腰挣扎起来,却被下深而重的弄夺了全力气,只能徒劳地抓挠上人的肩背。裴慊的贴在他耳畔,闻言低中带了声笑的喟叹,苏清昶讨得他欢心,便一声声地唤着他卖乖,“哥哥轻点,再轻点,慢点,呜……”
裴慊细细吻他的眉眼,笑:“现在倒是坦然得很,你若早问我要,哪有什么不肯给你。”他言罢便坏心眼地停了动作,拿发带捆住苏清昶濒临高的前,在枕边摸到他簪发的桃花枝,玩心大起,拿那被磨得光的桃枝拨弄他红的。苏清昶呆愣地随他动作,直至微小的快感积沙成塔,连着下也格外饥渴,他抱着裴慊哭求:“不要玩那个了,你动一动……”
“饿了?”裴慊拿那树枝点了点他鼻尖,苏清昶毫不矜持地点,甚至啜泣:“要哥哥弄我,我难受……”
裴慊:“……”
很难相信下这个和昨日里那个木讷羞涩的少年是同一人。裴慊觉得稀奇,又格外宝贝他,想着平日里能逗着玩,床上又听话,天真而放,什么话都敢讲。虽说他未经人事,不沾风月,淫词浪语是一概不知,但那一句句跟猫儿叫春似的,令人百爪挠心,忍不住疼惜又欺负。“……苏清昶,”裴慊的手指在交合抠挖,在他咿咿呀呀地求饶中咬紧了牙,假笑着问:“你可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