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迫切需要自己乾元的持续灌溉,即使他不可能再回去求大王的恩。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给了气息陌生的乾元错误的信号,鲜的肉与味撩拨年轻气躁的同僚。
崇应彪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没有不能趁人之危的概念。他只知,一个淋淋的坤泽被困在自己同墙之间,平日里结实的肌肉,此刻推动的力度也显得有气无力,看上去更像是拒还迎。
他有些恶意地,用剑撩开松垮的衣襟,膝盖挤进并拢的大强制分开,便看到有浊从合不拢的口出。大内侧其他地方,还有干涸的斑。
真是淫极了,他就夹着一屁,衣不蔽地在中行走,怎么看,都需要被狠狠调教一番。
“这就是你说的风寒?”
崇应彪讽刺淫邪的目光,迫使姬发闭上眼,不愿面对。他以为最多再被羞辱一番,可崇应彪在沙土中按灭了火把,丢了佩剑,还解下腹的战甲。
“你,你疯了,大王不会放过你——”
“大王若是爱惜你,又怎会任由你这样离去?”崇应彪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狂热,不顾姬发挣扎,把他翻过去按在墙上,结着茧的手指暴地进还红的后。
“瞧你这下贱的气味,所有路过的乾元都会就地要了你。”
姬发痛呼一声,却不再挣扎。崇应彪说的没错,他本来,就只是一个父亲用来教育亲生儿子的工。王不会为了一个谁都能上的坤泽惩罚他忠实的臣子。
“,怪不得殷郊总是……军营的人都知你们的勾当,你果然是个谁都能干的子。”
崇应彪把的阳物了进去,那滋味,比他上过的任何人都要销魂,肉地紧紧缠绕,使他甫一进入就差点了,暗骂一声妖,大手在结实的肉上惩戒意味地拍打,让姬发羞耻地说不出话。
这个夜晚漫长地仿佛没有尽。姬发脸侧随着后撞击在粝石上摩,不一会儿就红破。可他却仿佛没有痛觉,眼珠向上翻起,呆呆注视着天上的星河。
上的痛苦不算什么,从中蹿起的欢愉也不能让他开心。他的心死了,他想自己可能回不到故乡了,当其他人发现他是个早就失了贞洁的坤泽,或许朝歌的所有乾元都会拿他……
“姬发……我早就想这么了。”崇应彪兴奋不已,没有发现下人的异样,“你,你为什么,总是看着殷郊呢……明明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崇应彪把脑袋埋进姬发的颈间,深深嗅闻让他魂牵梦萦了数年的气息。
北方的汉子第一次来到朝歌,就被生得水灵机的西岐少主引了全目光。
他是个人,不懂得什么叫爱,只会故意欺负男孩引他的注意。后来随着姬发长大,对他越来越冷淡,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得不对。可看着姬发同殷郊黏在一起,嫉妒就从膛涌而出,他便继续说一些让姬发生气的话。
如果不到被喜欢,至少恨,也能让人记住不是吗?
崇应彪知自己不算好人,好人不会淫自己心爱之人。他只是重重发少年时代所有的复杂望,在混合了太多人的信香之中,强势而卑微地入自己的味。
他没敢标记。
姬发从来就不属于他,以后,或许会躲得更远。
一瞬间他心底闪过弑君弑储的念,这样他就能完整得到这个人,但这荒唐的观点被他用力赶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