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姬发犹豫片刻,还是捡起披风,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起来。他不想再在路上碰到任何人了。
三
姬发所担忧的一切终究没有发生。信期过后,一切都同之前没有分别,他还是受人敬仰的御前侍卫,王也没有对他投以过多的关注,崇应彪也还是惹人厌烦。
只有殷郊,在众人面前不再同他亲密。中传言,大王不喜太子,有意废储。养子里最得他欢心的,或有机会成为下一任商王。姬发虽是坤泽,但无疑是大王最疼爱的,因此,姬发同殷郊反目成仇,甚至不再同时出现在大殿。
只有姬发知,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激励太子故意放出的谣言罢了。殷商的天下,怎会容许异姓帝王?
但他丝毫不关心这一切,白日里他是最忠心的臣子,生父入狱也并动摇。到了子夜,在无人的殿角落,他准时赴约与一人的幽会,那个在外界传言里同他反目的太子,他爱的人。
“姬发,今天父王又称赞你了。”
殷郊的吻落在他的眉间,温柔得像情人,下却凶狠地重重弄。他们像一对连婴那样面对面相连,玉甲佩剑早被丢在一旁,空气里都是乾元坤泽交的味。
“他是不是,还是对你……”
年轻的乾元自那日就患得患失,他都嘲笑自己的怯懦,只敢私下与姬发幽会。可他确实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一点偏爱,否则姬发或许会遭遇更多难堪。
姬发知,这样的关系谈不上正常,可这已是他能拥有的全了。闻言也只得叹息一声,努力拼凑句子安抚。
“你多虑了……苏美人她,圣眷正……唔……其他坤泽,哪里入得了眼。”
殷郊遗传自父亲的雄象征宏伟壮,每每得姬发腰眼发酸,双绵,只能攀附着狼腰以支撑自己。在上人故意研磨最感的那一点时,他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大脑被情充斥,只能发出不成字句的气声。
殷郊往往故意这般折磨他,以确定自己切实占有这个坤泽。
“那你呢,你喜欢同我欢好,还是他?嗯?”
青年撕咬他柔的,对着最舒爽的那奋力抽插,交合之间带出淫靡的水声,坤泽自胞涌出大团黏,染了下铺垫的外衣。
显然已经给出答案,姬发在他怀里总是这般感,没一会就。
“殷郊……你明知我只对你动情。”
春过后,坤泽浑酥,眼波转地将凑近他耳边。
“其实……我第一次发情,便是你的缘故。”
殷郊重地息起来,腔充斥着征服与满足。他直接将量较轻的坤泽抱起,肌肉鼓胀有力地就着这个姿势耸动,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坤泽一瞬间又出水来,险些惊叫出声,只得咬住乾元的肩膀把呻咽下。
“嘘——你不想被别人听到吧。”始作俑者的乾元反倒训诫起来,长肉刃仍不遗余力地进出,每一次都深凿进半开的口,凿出源源不断的溪。
姬发只能抱紧他,在过量的欢愉里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终于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殷郊几乎是挤进了腔,把诞育子孙的华一脑地送进孕房。
“姬发,给我生个孩子吧。”
年少的乾元急切地,试图用一切栓牢了坤泽,明明不在信期意味着几乎不能有孕。姬发叹息着,抚摸乾元汗的颅,对方在他掌中无声哭泣。
他是大商的太子,却护不住心爱的坤泽。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