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从交合淌出一点,滴在床铺上。
“他若是知他捧在手心的人如今被我得都合不上,你说,他会如何?”
话音落下,天魔便明显地感觉到下包裹着他的甬狠狠缩了一下。帝释天什么都看不见,可这些话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他,现在在他内驰骋干的是天魔,是他所爱之人的……兄长。
天魔轻笑一声,下在收缩的甬中更快地抽插起来。他把帝释天的两条抬高,这个姿势下他的便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浅浅抽出又狠狠深,把咬不愿发出任何声音的帝释天生生出了破碎的哦。
“提起他来你格外兴奋呢,嗯?”
他替他揩去鬓边的汗,像昨夜他替他揩去鬓边的雪。帝释天被折磨得不再剧烈挣扎,他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弄得前后摆动,像暴风雨中摇曳的孤舟。他的甬已经完全适应接纳了大的,口张开着,被反复地进出摩。天魔不忘停下来拨开藏起的珠,他将淋漓的水涂抹在上面,用手指轻拢慢捻,意料之中地听见帝释天一声难耐的哭,下在一瞬间绞紧了。
“拿出去…啊!别碰我!”破碎的句子夹杂着呻艰难地从帝释天口中吐出。
“拿出去?”天魔朝某狠狠地撞了一记,正在帝释天的感之上,大约是昨夜的事中他发现的关窍。
“别碰你?”他又用手指坏心地掐了一把花,听见一声高的媚。
“你的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隔着蒙住眼睛的绸带吻他。“真是淫啊,王妃殿下。”
紧接着是一顿疯狂的干。男人的眼睛里像有烈火,他提动,把日日月月积攒的妒意都化为这一场疯狂的交媾。他早便想这样了,帝释天那么干净,那么纯洁,像块儿白玉又像那晚的雪,他以为玉是的雪是冷的,可是帝释天却那样轻易地把心许给了阿修罗。他厌恶看见他们手牵着手的样子,从最开始便是。他想把雪捧在手里,他也并不承认自己与阿修罗一样“喜欢”他,为何要像他那般小心翼翼、不计回报,还要收敛自己的心思?在某个瞬间天魔甚至产生了一种快,并不仅仅来源于得到了帝释天,还来源于他夺走了阿修罗最爱的东西。你看,你不见了踪影,你那样呵护着的人、那样怕我抢走的人,如今还不是在我下呻?
“我的人,不好吗?”他问。
“不好……不要——啊!”帝释天的口中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真可惜。”天魔捉住他白皙修长的,将它高高抬起,好让交合展现在面前。帝释天的笔直又漂亮,此刻上的肌肤尽布了一层薄汗。他在他耳边恶劣地宣布:“你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