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觉得心都被那肉棍填满了,凶猛的还不罢休地往更深抽动,弄翻搅着全的肺腑。过度填满的饱胀感让杨修贤几近窒息,可他却无法抑制地被这种熟悉的窒息感唤起,在疯狂的弄中沉溺。
猛烈的刺激让杨修贤瞬间了,像当年那个青涩的一样。
但他又注定不再是曾经的杨修贤了,他用力收缩,绞紧内作恶的,又有节奏地吞吐,摆动腰肢,满意地听到男人沉闷地倒了一口凉气,紊乱了呼。
男人勾起嘴角,拍了拍富有弹的翘:“这么快就想我?”
不应期还没过,杨修贤又晕又疲,抱住男人的脖子咬了下耳垂作为回应,后绞得更为卖力。
“想啊,”他嗓音沙哑,糅了暧昧的轻,“那你不,三哥?”
三哥这个称呼是杨修贤从酒吧酒保那儿听来的,也不知是排行老三,还是名字中带“三”,反正以前每次到情深熬不住的时候,他都会喊男人“三哥”,咬字刻意拖出尾音,像是在撒。
杨修贤感觉男人笑了,又好像没有。
上下颠动的抽插骤然加重,杨修贤勉强抱住男人才不至于整个后脑后背往墙上撞。内感的凸起被快频率撵磨,极度兴奋的肉死死绞住长驱直入的。
两年后的第一次内,杨修贤缓缓地舒了口气,感觉到温热的灌进了深。随着从内落,一汩汩涌出。
杨修贤果然还是很讨厌这种黏腻的感,他抽了男人的领带堵住闭合不上的口,防止染脏。被得发,支撑不住,只能倚靠着墙。
可恶的男人却看起来神清气爽,大的还未完全疲,沾着淫秽的笔直垂在裆下,让人挪不开眼睛。
底没来由地泛起唾,杨修贤结动。
才刚打了一炮,他就又开始想念了,颇有点不尽兴的样子:“就这样?”
男人知杨修贤在打量自己的,也毫不避讳给他看,坦地仿佛理所当然:“你让我的。”
混,以前你花钱我的时候,我哭着求着让你快点,怎么都不肯,现在我花钱了,你倒是温柔的很。
“2万买你一炮,价比有点低吧。”杨修贤冲男人勾了勾手指。当年第一次接客的时候,他了可不止两次。
男人走近了些,任由杨修贤对他动手动脚。他们在享乐方面,总有默契。
“还吃得消?”男人问,隔着子摸上凹陷的,挤压进口的领带。
杨修贤掐了掐沾着水光的,那不是人的东西即便疲状态也尺寸惊人:“这得问你。”
两个人都意犹未尽,但地点不算理想。
男人提出建议:“不如去你的画展。”
6
“你知我开了画展?”
杨修贤坐在副驾驶座上,偏看男人朗英俊的侧脸。
男人认真地看着前方开车:“这并不难打听。”
杨修贤说不清楚心底蒸腾而上的是怎样的情感,怔怔地盯着:“会有嫖客打听一个卖屁的姓名、职业和目前的工作近况?”
“有何不可?”男人很是无所谓地说,“现在你在嫖,我在卖,你也可以打听我的事情。”
杨修贤表情复杂:“姓名。”
男人有些诧异地瞥了杨修贤一眼:“莫三鼻。我以为你知。”
杨修贤没有回答,继续问:“年龄。”
莫三鼻打着方向盘转弯:“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