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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贤一开始还犹豫挣扎,被人观赏的滋味并不好受。后来食髓知味,肉被熟,渐渐地连灵魂也耽溺爱、无法自。
直到那家酒吧一夜间闭店。
爱谈不上,就是纯粹的。只是爱时蠢蠢动的心、逾越禁忌的紧张、公众场合下交媾的刺激,所有能导致肾上素激增的碰撞与抚摸,都过分集中在一个时期、一个人上,然后它与人类这种生物与生俱来的惰相,演变成了一种叫暧昧的情愫。
于是,习惯的,杨修贤把选择权交给了被他买下一夜的男人:“你想去哪儿?”
男人笑笑:“开车了吗?”
车震确实不错,但很可惜,杨修贤实话实说:“没有。”
男人看起来似乎也觉得可惜,他没有说话,等杨修贤心照不宣地说出彼此想要的答案。
“那就在这里吧。”
这条街上到都是隐蔽,或许最初规划的时候就有让人野战的打算。
杨修贤推开后门,外面连着一条暗巷。他们其实没有在这里过,但每条暗巷都差不多,灯火通明的两到中间便开始昏暗,晕黄的路灯下停着锈迹斑斑的自行车。
杨修贤瞬间有点想念曾经去过的那个废旧游乐园,木质的秋千虽然晃起来吱吖乱响,但好歹有个支点,不至于被了还要用发麻的双站立。
“不喜欢?”男人关上后门,低声问。
确实不算喜欢,杨修贤第一次被到失禁,就是在某条酒吧后门的暗巷。
他不知自己哪里惹怒了这位喊不出名字的熟客,还没来得及收好其他客人进内的现金,就被男人暴地拉进了暗巷。
那晚的一切都记忆犹新。
困惑与反抗被迅速镇压,坚火热的阴蛮横地开的口时,杨修贤悲哀地发现,那个窄小的肉早就被烙上了男人的形状,即便没有足够的前戏,也毫无阻碍地整吞纳。
禁锢于墙的位让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知恍若强的侵犯让他全肌肉绷紧,撕裂一般痛苦很快转化为过分强烈的刺激,得他断断续续地讨饶,满脸的汗水与泪水交。
抵着墙的掌心,跪在地上的膝盖,都传来肤磨破后的刺痛,杨修贤一次次地起,来势汹汹的干高几乎要将他疯。
但男人毫不动摇地,掐着杨修贤的细腰,全进全出地狠他。
前列段持续地出现无法控制的感,迫他尖叫着出最后的水分。
连锁反应一般,那夜暗巷的耻辱涌入脑海,杨修贤忽然发作,将男人压在了粝的墙面上。
男人并不惊讶,淡然的眉眼笑暧昧:“想复仇?”
杨修贤微怔,他没想到他的嫖客也还记得,比羞愤更多的是窃喜。他掐住男人扎着青茬的下巴:“我允许你到不出来,在我屁里。”
男人挑了挑眉:“听起来很刺激,但有点难……我怕把你坏。”
杨修贤笑了,出的灼热气息在咫尺间游弋,勾引着、挑逗着,煽动干柴上的星火:“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