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望从痛楚与不适的涌深蔓延而上,杨修贤蹙紧眉,像是难受,却又像是无法拒绝的沉沦。
想要更多更深,想要完完全全被开,想要验肚子里灌满稠的感觉。
他在颠簸与碰撞中矜持着、抗拒着,竭力让自己不像个放的女,在众目睽睽下被陌生的嫖客到放浪形骸。
杨修贤还在深浅交错的回忆里战栗,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冷静而疏远。
他被了。
他用拇指摩挲杨修贤颤动绯红的眼尾,贴近耳畔沉下声:“我嫌脏。”
男人似笑非笑,住杨修贤的下巴,品鉴商品般上下打量他的脸,饶有趣味地评价:“脸长得不错,屁够翘,但是吧……”
一抬,就能看见巨大的镜子里,穿了一黑的男人连领带都一丝不苟,而自己脱光子,撩起上衣,像狗一样伏趴着被男人干。
男人挑眉:“第一次出来卖?”
杨修贤浑都是汗水,英俊的脸颊燃着红。纵使他自己羞于承认,紧致的肉早已被男人的征服,拓成了色情的肉,又热又地着大的阴收缩蠕动。
他看到镜子里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燃着似要将他撕裂的侵占。宽大的指节掐住杨修贤的脖颈,戏弄般轻轻抚摸上下动的结,肆意掐。
“求求你,你想玩什么都行。”
他无法克制地,因为里那发狠捣搅的肉棒,起了。
他竟然没有认出我!
杨修贤呆愣着没有回,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愤怒。
糙的指腹掰开杨修贤痛苦紧咬的齿,玩弄他瑟缩的,着他出难耐的呻,让吞咽不及的津溢出嘴角。
一瞬间的荒唐念想幻化成情的助燃剂,把下腹高频率的插入烧成燎原的火,酥麻的酸胀都成了感点。杨修贤下意识摆动腰肢,企图逃离被入绝境的恐慌,但注定是徒劳。
但杨修贤已经顾不上去思考那些不怀好意的录像视频最终会向何,而自己的脸和被开的口会被多少人隔着屏幕指指点点了,内的东西又又长,生涩的口本难以招架,强烈的异物感抵得他胃不适。
但他的客人并没有这么好心,抵着心最柔的一重而快地碾磨弄,用大起大落的撞击恶狠狠地折磨杨修贤最脆弱的地方。
“后悔招惹我吗?”
“对。”杨修贤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悲伤,“而且我有带套。”
后完全被撑满,长的仿佛要将他贯穿,强烈的疼痛被快速暴戾的抽插撞击碎成酸麻的快感。杨修贤双手勉强撑着洗手台,但脱力的膝盖还是受不住地抵住台沿,呈现出一种半跪的姿势。
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缺氧的目眩入大脑,杨修贤有些难受地偏开,却被卡住咙重新扳正。
他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忽然,后脑一紧,男人抓着杨修贤后脑的发强迫他抬,恶劣地提出要求。
干净的镜面上留下耻辱的手印,见怪不怪的人们从边经过,用形形色色的目光注视着、拍摄着他。
有的时候,杨修贤也会觉得自己的人生
男人反扣着掐住他的脖子,胁迫他起腰,把前列附近的感带暴给撞入的。杨修贤开始崩溃,带着哭腔小声地胡言乱语,无措挣扎,随之如痉挛般紧绷。
如失重般狠狠往后坠,杨修贤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干透了,大的凶猛地掼入,像是非要把杨修贤从内到外搅搅烂一般,捣杵出更大的水声。
杨修贤一哽,被反复践踏的自尊已经快要将他入绝境。他低下,几乎是强迫自己挤出那几个字眼:“你可以内。”
无数个为钱承欢的夜晚,原来真的同那张自以为留情的名片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瞬间,杨修贤连呼都停滞了,莫大的委屈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眼眶红得愈发明显。他咬着牙,把泪的眸子倔强地投进男人眼底,一字一顿:“我很干净。”
一直默默承受的杨修贤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像是急于要逃离什么却又无能为力,带着绝望的欢愉在男人的臂弯里狎颤抖。
4
抽插的黏腻声响在耳边回,夹杂着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好整以暇的男人甚至恶趣味地掰开撞红了的,把过度摩的红口暴给陌生人的镜。
男人不置可否:“那怎么办?我不喜欢套。”
“那就这里吧。”
被人注视的耻辱感让望更加强烈,杨修贤皱着眉、摇着,小声哀求“不要”,却连最后的惊叫都被撞碎。
男人双膝用力,将杨修贤的大架得更开。
杨修贤咬着牙忍受,权当这是场折磨。实在被得狠了,才地塌下腰,借着耸的冲撞向前逃,却被暴地揪住发,强迫起后仰,让肉刃钉得更深。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