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的调教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如果方便的话,你派个人来给他估一下价吧。”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不过我不太想把他送回云上城了,你直接按价格从我账上划就可以。”
“出来了?直接到我书房里来。”
空把被子蒙到了脑袋上。
空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散兵于是从绒绒的地毯上爬了过去,在空办公桌旁边跪好:“空先生。”
他窸窸窣窣地收拾好自己,给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思量再三,又给自己插上了棒。空不想早早把他的膀胱口弄坏,一直把这些小金属棍和锁环混着用,确保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下。不过既然今天是要去挨罚的,还是堵得牢一些比较好。
要是忍不住移动手臂的话,恐怕他所有的感点都要被牵扯到吧……空先生准备放置他吗?可仅仅是不许动的话,作为惩罚也太轻了。
“那倒也不是。我对他有其他的安排。”
口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是两只带圆环的夹被夹在了前的红果上。那两块肉被空颇有技巧地两下,尖便颤巍巍地起来,让两个圆环落在手可及的地方。穿过那里的是什么……鱼线吗?他低不下,却也能感觉到空把丝线从他的项圈上穿过,连接着他的夹和棒,最后跨过会阴,系在了他背在背后的双手上。
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惊恐地睁大了,散兵急切地呜咽着,好像想说什么,又被嘴里铃铛的响声吓得咽了回去。空并不在意,他扶起小隶插着金属的,把密封袋上的导从
散兵一直在房间里等到第二天中午,才敢出门去找空。
他鼓着脸在床上翻了个,戳开某外卖件,狠狠把他要用的东西下了单。
柔的丝绸先是缚住了他的大与膝弯,随即在绕了一圈,往上绕过脖颈,让他保持在一个仰着跪坐的姿势。最上面的分被折叠得窄细,同一枚圆的球一起被勒进口中。散兵了圆球上的雕刻纹路,听到那东西发出清脆的叮铃响声来——是个铃铛。
他大概是真的很讨厌调教师吧。
空先生好像起得很早……他一早就听到他开门出去拿了外卖,又在厨房里折腾了一阵。他一直等到外面没有声音、空大概是吃完午饭了,才爬出去准备受罚。
桌上有一袋微微浑浊的透明,密封着的,不知是春药还是什么,反正是他从没有用过的东西。空也没有上向他介绍的意思,从抽屉里抽出一卷一掌宽的红绸,示意他背着手转过去。
结合斯卡拉过去的经历,他当时的过度反应并不是不能理解。但空在每一步都询问了他的状态,也给他留下了结束的信号——他依然不选择向他求助,而是忍耐到完全失控为止。
她低声说:“反正到了那时候……”
以后再也没试过类似的项目。
空对妹妹的打算知一些。既然说好了不会卖掉斯卡拉姆齐,他接下来就不会给他安排什么调教科目了,反而社会化训练是得跟上一点。
“山药汁,我跟你说过它的用途。”他蹲在散兵面前,指尖勾着他前那鱼线往下,点了点他平坦的小腹,“我会把它们灌进这里——放心,是稀释过的,不会引发严重的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需要安安静静地呆着,不要打扰我工作。如果铃铛响了,今晚我会让你用后着山药睡觉。”
但是鉴于猫猫那么积极地请求惩罚,明天他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空的嘴巴向来很紧,荧试探了两句,看他闭着嘴在那装蚌壳也懒得再追问。她用食指卷着鬓角稍长的那缕发,对空说:“我们俩都不缺那点钱,哥哥想要就留下他好了,就当是帮我打了几次工的报酬。云上城这里不用你心。”
“嗯?我还以为哥哥不会提这种要求呢。”荧眨了眨眼睛,眼光在晃悠悠的红酒面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空的脸上:“哥哥终于准备把小猫咪自留了?”
今天他和荧谈了谈。当然不是为了温迪说的那些“小玩意儿”,他是去和妹妹讨论关于斯卡拉的事情的。
空当然不会再轻轻放下。他包装好了可爱的小猫咪,终于舍得去取他摆在桌上的那袋东西。从冰箱里取出来的放到半温,外还凝着一层水珠,被他轻轻贴到斯卡拉被红绸勒得鼓鼓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