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口了进去。
棒的很细,汁进去得也就很缓慢。空一边挤压着密封袋,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散兵慢慢鼓起的小腹,等他能明显摸到凸起时,斯卡拉姆齐已经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呼断断续续打在空伸出的手上。
……好,的官内好像被绒搔刮过一样,随着接的越来越多,几乎是能觉出刺痛来了。那一瞬间他忘了不能移动的命令,条件反地晃动起,只想着弓下去磨蹭一下瘙难耐的腹腔。此时此刻他无比怀念主人的手或者鞭子,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能替他止一止……
不。不是主人,是空先生。
这个念击中了他,让他从短暂的失控中抽出了意识。空已经站起了,依然在看着他,用那种审视似的眸光;曾经他也有在类似的考量后放弃一些命令,说算了吧,这个你没必要到。
我不能再让他失望了。
散兵挣扎着跪直了,仰着脸,把红的口到适宜抚摸的位置去。剧烈的意仍一一地割着他的神经,他忍耐到浑上下都在轻微地战栗,却因此发了情,眼泪和涎水不自觉地到脖颈和膛,后的肉更是搅动着吐出温热的水,把被浸的鱼线都浅浅抿进去一点。
然而铃声完全停止了。他真的没有再动。
这下连空也觉得讶异了。
他是真不觉得斯卡拉能承受得住这个——实在是比疼痛要难受得多了。他原本只是想让猫猫把自己弄上高几次,完了乖乖山药睡觉就行,没想到……
假如他真是个铁石心的商人,他一定会得意于调教出一个如此完美的商品来。可换现在想明白了许多事的他,对斯卡拉就只剩下心疼了。
……算了。完这一次就结束吧。
他没有去碰正在拼命与斗争的斯卡拉姆齐,自顾自开始理收集到的资料。已经看过很多遍的东西没什么复盘的必要,很快就被复制打包进一个文件,发送去妹妹的邮箱。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荧的像了,给他发来一个OK的表情包。
空舒了口起,合上电脑往前一推。这是个太明显的信号,原本就在勉强忍耐的散兵在他结束工作的同时垮了下去,他无声地尖叫着,在空招手的动作里艰难地向前挪了一段距离,铃铛声和息混成一片。
“怎么把我的地毯都弄了。”空看了看他拖出来的那片水痕,拿剪刀把红绸子剪断了,“感觉如何,下次还向我讨罚吗?”
“我不……呼……不敢了……”紫色猫猫小心翼翼地把铃铛吐在他手里,手仍乖乖背在后。他实在不敢去牵扯那鱼线,倘若动一下的话……他会在空先生面前被刺激到不停高吧……
空瞧出他在怕什么,作势要去弹那丝线,把斯卡拉吓得一个劲往他上贴。他于是笑着把线解开了,把散兵抱到上着他的手腕:“行了,现在可以去把东西排掉了。”
猫不动,睁着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对他瞧,眼泪还在一个劲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