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恩客迫不及待地将这些淫用在元守默上。有人在他上到倾倒热蜡油,得他哀叫连连,甚至故意滴进前后感的口,换来他满媚意的惊和尖叫;有人用带着刺的薄竹片来回抽他的花,直抽得到透明,才将硕大阳挤进被起的花紧紧堵住的口,每一次进出的摩都让他痛到浑颤抖,冷汗涔涔。甚至有那不知轻重的新客,试探着用一大钢针将两片厚红的花穿在了一起,元守默瞬间痛得仿佛失了魂,还在服侍另一名客人的嘴里爆发出尖锐惨厉的长声哭嚎,险些咬断恩客的命子。钢针被取下后,元守默着泪在地,那没轻没重的新客当然被旁人说了一通,而下半辈子险些毁在元守默口中的倒霉男人则又怒又怕,当即脱下肮脏的布鞋,一边婊子贱货一通乱骂,一边拿鞋底照着元守默的脸一顿狠抽,生生抽到两颊红嘴角溢血,旁人生怕破了相起来不爽才赶忙拦住他。
直到天边泛白,棚子里的客人们才终于散去,元守默伏在床边,若非肩背尚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便如个死人一般。陶二原本坐在棚子口收钱,此时嫌恶地叫来娼馆里值夜打扫的小厮,指挥他拎来冷水冲洗元守默上的污秽,看洗得差不多了才把人抱去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休息,顺便给他全伤抹上灵药。元守默在昏迷中被痛醒,呻了一阵熬过药后又很快昏睡过去。
见他一青紫红俱被淫糜的覆盖,连小腹都因吞进了太多不得排出而高高鼓起,宛如怀六甲的妇人一般,刚刚轮到的一个男人心中一动,找来一截大蜡烛进元守默的女口,堵住他内的不让出,而后迫他捧着肚子跪在床上,自己从后进入,大力抽插起来。元守默被得几次要扑倒在床上,又被男人拽着发给生生拉起来重新跪好。旁边的人看出点端倪:“这就像在孕妇一样啊?”在元守默上驰骋的男人笑:“什么孕妇,是个出来卖被到怀了野种的男婊子啊。”周围人一齐大笑起来,后有几人觉得这个姿势颇有趣味,有样学样,亦有人手段更暴烈些,边边着元守默往前爬,让他的“孕肚”一下一下撞在地上、墙上、床沿上。元守默痛得不住求饶,然而求饶中尚混杂着卑贱的求,本没人真当回事。
陶二白日里要睡觉,若只是让元守默跪在屋角自行休息,便已是难得的仁慈,有时候他喝多了或是夜里看客人们玩了新花样手了,元守默便要再遭一番凌辱,甚至常被他锁在床尾用嘴当夜壶。
客人数量减少后,元守默很少再像第一天那样被玩到脱力昏迷,但不接客的时间却同样难熬。每日他接完客,十之八九都被灌大了肚子,陶二只草草冲净他上的污渍便驱赶他爬回屋里,要他着肚子里的东西过一整天。
到得后半夜,元守默在不停歇的侵犯与凌之下几乎已是奄奄一息,若非有几个男人的阳以不同位置在他内进出串住了他,只怕他早已在地上爬不起。
一开始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趣凌一个子,但眼见他被玩得再凄惨都会淫异常地求人他,人们也就渐渐明白这真的是个天生欠的婊子,于是抛却原本的几分同情,慢慢加入施的人群。
十数日过去,附近一带人尽皆知路口馆子里来了个极淫又极耐玩的双婊子,不少人攒钱也要来玩上一回。而元守默在夜以继日的干中神智愈发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生来便是娼,那忍辱负重的少年时代、号令八方的威风凛凛,都遥远得仿佛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元守默白日里被陶二折磨的淫叫痛呼馆子里的人都听了个遍,老板看明白了谁是说了算的人,遇上难缠恶客,舍不得自家姑娘遭罪,还会觍着脸来问陶二借元守默过去挡挡。陶二一向大度同意,而元守默则又要在炼狱中一遭。
第二日,一天狠狠玩过元守默的人以为这子恐怕已经废了,谁知过来一看,除了憔悴了些,与前一天并没什么差别,只是价钱涨到了三十文一次——陶二知晓桐不让元守默轻易死去,是以也不敢让元守默被玩得太狠,便通过价钱来控制嫖客数量。这之后每日上门的客人的确是少了好些,但已然花了钱的为了玩个够本,往往会想出各种新奇花样加倍折磨这个玩不坏的双娼。短短几日,元守默便被迫学会了用女排,学会了用下面两张嘴主动吞吃异物。不少人喜欢灌大他的肚子“孕夫”,为图省事便干脆直接进他的女,再从路边折一截大树枝插进去堵住,痛快地从后面干他。
到第二日开张前,陶二才会允许元守默排出前后两里的秽物,而后命他用缠了一圈猪鬃的铁丝进自己两个肮脏的肉深刷洗清理,定要看他把自己得高连连淫叫不断才满意。最后再暴地抹一遍药,一待伤势愈合,半点也不耽误就拉出去继续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