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时间,“墨nu”艳名远播,恩客越来越多,甚至有专好此dao之人横跨大半个南域来玩他。元守默这般夜以继日受凌辱折磨,即便有北冥风举给的伤药也渐渐支撑不住。桐yin要他一辈子屈辱过活,当然舍不得早早把他玩坏,于是每隔一两个月便将他从娼寮带回去“休养”几日。
如今临近年关,家家huhu都忙着准备过年,娼寮的生意惨淡,桐yin便干脆又将元守默接了回去。这已是元守默接客以来第五次回到一局通神,伺候的下人们已熟练非常,两个温柔细心的婢女替元守默卸掉全shen刑ju镣铐后服侍他沐浴,将他从tou到脚从里到外刷洗得干干净净,给他全shen涂上保养的药膏,又喂给他固本培元、疗复伤ti的灵药。元守默吃完后很快便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如前几次一样,回到了那噩梦一般的石室中。此刻石室里并无旁人,而他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铁笼悬吊在半空,高阔宽敞,足够平躺下两三个人,底bu还贴心地铺了厚实柔ruan的床褥。他被摆成一个张tui坐着的姿势,小tui中的钉子被暂时取出,除了双手被柔韧牛jin反绑在后腰chu1稍有不适,其他实在是比平日的屈辱跪姿舒服了太多。
但元守默只一声苦笑:桐yin每次接他回来“休养”,确实好吃好睡好药供着,也不再对他施刑,只不过……
脑中一念尚未转完,一gu熟悉的火便腾地从他心里烧了起来,而后飞速蔓延,转眼席卷了全shen,将他的理智烧得一滴不剩,只余不断高涨的情yu。元守默上一刻的冷静dang然无存,浑shen泛起chao红,面上媚态尽显,shenti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大tui紧紧并拢拼命摩ca,口中更是熟练地吐出平日里接客的淫词秽语:“啊……哈啊……热……客官cao1我,狠狠……狠狠cao1婊子……”
原来,桐yin虽然要给元守默调养shenti,却不容他有片刻安逸舒坦,于是便趁他昏睡时给他全shen涂了烈xing媚药,让他时时刻刻想要被cao1却始终不得满足,日日受情yu煎熬。这媚药的效果当然远非平日里无法高chao的空虚饥渴可比,发作起来直可将人变作沉沦于情yu的淫兽,且药xing持久,越到后面越是难熬,时日久了甚至能把脑子烧坏,若不服用解药,便是与人交媾也只能得一时舒缓,难以gen除。
当初元守默第一次回来,便被这药足足折磨了五天,桐yin“好心”地下令让他多养养shen子不叫人干他,最后他实在熬不住,照桐yin指点,哭叫着用嘴服侍了桐yin的爱犬那大到可怖的阳gen,桐yin才给了他解药。上一次回到这里,桐yin则让他自己tong开ru孔,倒灌进满满当当的羊ru,而后捧着涨大溢nai的双ru跪趴在地,用nai子为一群捕快轮liu“洗脚”,来来回回被灌满又被踩瘪许多次,让所有人都满意后,才大发慈悲赏了他解药。
这一次将会如何,元守默已经无暇去想。持续发作的药xing让他大脑一片混沌,一心只想找个什么东西cao1进自己shen下的两个dong,填满,抽插,以缓解现下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yang。然而桐yin将他困在这空中的铁笼里,就是为了让他找不到任何可纾解yu望的物事。元守默双眼被情yu烧得赤红,用尽力气也挣不开双手的束缚,于是努力ting起腰,不顾小tui疼痛,ying生生将坐姿改成了跪姿,而后迫不及待地爬到铁笼边,在冰冷坚ying的铁栏杆上快速磨起shen前的jiaonen女xue来。
将近一日无人碰过他的shen子,只在栏杆上磨了几下他便呻yin着chaochui了,炽热的情yu总算缓解些许。元守默眸中赤红微微褪去,靠在栏杆上急促chuan息,然而不等他调整一下姿势,下一波情chao已然快速而汹涌地扑来,甚至比先前更加难捱,bi1得他重新凑到栏杆上磨起女xue。
他却不知,桐yin早料到他唯一能寻得的自渎之物便是这铁笼的栏杆,于是提前在每gen栏杆上都细细抹了淫药,他磨得越厉害,药xing入ti越快越深,而短暂的快感不过是饮鸩止渴。
如此循环往复,短短两刻间,元守默已高chao了十几次,只是越到后tou高chao的间隔越长、得到的快感越少,最后终于再也xie不出来,任他在铁栏杆上几乎将前面的xue口磨烂,甚至狠狠将cu大的栏杆嵌入xue口、将花di压成凄惨的紫红色,也再无法稍解难耐的yu望。此时元守默早已神智全失,哭叫哀求别人来cao1自己,然而空dangdang的屋子里又哪里有人理他?到得嗓子也喊哑,元守默仿佛痴傻了一般,依旧麻木地不停磨着xue,口中犹在低低呢喃“cao1我”。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有男侍进屋来给他送饭。这几日中桐yin在饮食上向来不苛待他,考虑到他进食不便,顿顿jing1心挑选滋补食材熬成粥汤,让人送来喂给他吃。元守默见一片黑暗中亮起了烛火,又模糊听得附近有动静,便如抓住救命稻草,忙嘶哑地浪叫起来:“爷,婊子……婊子发sao了,啊哈……求,求爷cao1cao1婊子,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