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选择权留给当事人。
盖尔看向那个站在十世后与其比肩的男人,他的脸被墨镜遮挡大半看不清神情。但他笑了一下,脸上的伤疤跟着变换位置,冷酷且戏谑。
保镖选择如实回答。他的名字很短,一个单词,两个音节——那是一个让盖尔后悔听到的名字。
似乎是被盖尔顷刻间完全崩塌的表情取悦到,贴保镖轻哼一声。听起来像是不屑,但在沢田纲吉耳朵里就是愉快的胜利号角。
好了,这下他俩心情都还不错,应该去点适合休假期间的事情。至于这里的场面,沢田纲吉相信猎庄的主人会理好。于是他转而看向哈金,告诉东主晚餐不用叫他,他们要去桌球室玩会儿。
直到休息室的门关上后很久盖尔也没说话,米拉上前揽着他的肩膀,深感同情:“别难过,兄弟。当年我们也是这种反应,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哈金倒了杯烈酒递给盖尔,安:“你也来一口?”
迈克依旧坐在牌桌边,他刚喝过杯冲脑门儿的杜松子——在看到彭格列首领低声下气歉的瞬间他已经傻了,就算是为了巨额赌资沢田纲吉也不应该如此。那可是完美如神祇的男人,他不该向任何人低——除非是为了Reborn,他接受这个答案。那是暗黑世界里的另一个传奇,一个不败神话,一个等同于死神的男人。
米拉唯恐天下不乱,哈金也收到了他恶趣味的眼神,那是“再劲爆点”的意思。
“嘿,你们想知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受伤吗?那可是在脸上,谁能伤得了他啊?”
曾经的杀手甘愿站在沢田纲吉后为他保驾护航,而得到他垂青的十世也回以尊重和维护,这可不是简单的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
盖尔和迈克已经不想再知更多会让他们无法抽的信息,但这个秘密实在太过诱人——没有女能拒绝心爱之人献上的闪耀钻戒,也没有男人能拒绝了解最强偶像八卦的机会。
哈金恶劣的笑容诉说着接下来的内容绝对会让他们付出巨大代价,但近在咫尺的神秘故事就是涂满果酱的甜甜圈。厚重的焦糖溢出表面然后滴落,掰成两半后其中的油馅儿绵顺,中间还夹着Q弹的橘子冻,如若吃到口中该是何等满足。
盖尔接过水晶杯仰喝掉那口酒,咙被烧得颤栗不止。他甩了甩努力保持清醒,准备迎接这个世纪大惊雷:“你说,说详细点。”
被人谈及过去的两人没什么自觉,他们让家置办台球厅,准备开一局。两鬓斑白的家为他们备好解渴的饮料后自行离开,因为客人们要求独不想被人打扰。
沢田纲吉杵着球杆,喊了开球的人一声:“Reborn。”
“说。”
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封闭的室内只有他们两人,屋内回着清脆的击打声。
“刚刚是爸爸打电话来,他说想见你。”
沢田家光这些年都待在日本,在其职责范围内尽量多陪妻子一些。原因无他,孩子的母亲抱恙。一个小小的瘤在沢田奈奈内生长,虽然发现得早治疗并不困难,手术也很成功,但这让丈夫的开始产生危机感。
他的儿子很有可能会走在他前面,而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承受接连失去重要的亲人的打击。于是他选择陪伴在妻子侧,想要弥补他曾经缺席的时光。
Reborn注视着球的布局,问:“有说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