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瞳仁中满是压抑的情。他微笑着松开自己那只不安分的手，抬高，双臂一搭整个人挂在了他上。

        废话真多。论起引人动情，他有的是方法来对付眼前的蛮子。阴如琰伸出一小截尖上去，从他肩颈纹的末端直到腰间，直到巴图尔微微颤抖着掐住了面前到过分的腰，发出低沉沙哑的息声。

        “你！你什么？！”

        “哈…哈……”

        那对竖瞳，分明就是蛇的模样。

        下腹又涨又痛，仅仅是进入了一半，阴如琰瞧了眼自己被出个弧度的小腹，忽然有些害怕。

        巴图尔一口咬在了他脖颈，被包裹在紧致内的开始缓缓抽插，阴如琰觉得自己失算了，但是此刻快被穿的恐惧感远远比被吞吃入腹更胜一筹。他进的太深了，在某方面人和妖是无法相比的。

        “醒了？”

        对于爬行类动物的恐惧感令他迅速警觉起来。来者并不是那日在汤池边折磨自己的伽蓝弟子，他放下饭菜不顾后的呼喊转离开。

        阴如琰出第一次的时候，口漆黑鳞片摩着异色的两点缓缓松开力。然而巴图尔还是死死咬在自己颈侧。蛇比人的更柔韧有力，口带有倒刺的异样物进进出出加快了速度，他紧咬着的嘴忽然张开，肉紧紧箍住了下不断作祟的东西，一微凉的黏灌入内，有些混合着血丝不受控制从交合的隙下。

        阴如琰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脑袋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后那依旧隐隐作痛。他刚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就听到巴图尔着满口利的汉话关切：

动，握住了他下已经立多时的肉棒开始上下动。

        “你的伤还没好，需要静养。这里有药膏，我帮——”

        “啊啊——”

        “啊……”

        阴如琰转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利齿刺入他黝黑的肤留下两条血痕。这样的行为对自己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巴图尔瞧着他这副故作凶狠的模样笑了笑，用蛇尾将他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阴如琰了个被巨蟒吞食的噩梦，空气有些干燥。他下意识拿手挡在眼前，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茶盏和点心。

        “你出……去……啊！”

        水里泡了许久，后那小口早就不堪忍受变的一塌糊涂。他本就不是人类，事上没多少经验，但后还是比寻常男子不同，一但像玲珑坊那次开了荤，就无法再回了。

        要不过气了……阴如琰越是挣扎他就缠得越紧。在近乎窒息的威胁下，他不受控制立了起来。比起巴图尔长到过分的那一，自己的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才会有的颜色。

        尾巴被弄脏了。要适应这样的事果然还是有点难……阴如琰被他翻过压在铺满花纹的地砖上，巴图尔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一声不吭又开始动作起来。

        天黑了。结束时尚未完全恢复人形的巴图尔觉得有些饿，拇指的小蛇从温泉外爬过来，被自己一口吞下丢了命。

        眼前的躯白的有些晃眼。巴图尔知他不是普通人，但他自己也有秘密未曾透。

        上的人有些不对劲，虽然是面对面却一直垂下脑袋不肯抬与自己对视。巴图尔缓缓抬起，下颌与眼角细细碎碎爬了几片黑鳞，脸上懵懂拘谨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熟悉又危险的妖气。

        瞧了眼下人渗出血迹的咬痕，他转而咬上了他脖颈的另一侧。阴如琰的息声带了哭腔，伸出手臂朝前爬去试图逃离，被巴图尔用力拖回去继续弄。

        他意犹未尽了嘴角，瞧着下昏过去不省人事的小狐狸，弯下腰用他那艳丽的巫祝袍将人包裹住，毫不费力抱起，光泽鲜明的蛇鳞贴着沙子蜿蜒前行。

        “既然醒了，就用饭吧。”

        “

        蛇类的事远比狐妖要持续的更久，阴如琰意识到这件事时已经哑了嗓子。最初的恐惧与其后的欢愉演化为痛苦，腰酸的有些麻木，那口被人蹂躏得无力收缩，血迹已经干涸，胀可怜的模样令他不愿意多瞧一眼。

        巴图尔抱着他倒在了水池边上，压在下的小狐狸急不可耐翘起尾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进来啊……”

        好刺眼。

        “……。”

        “不……不可……”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令人浑汗倒竖。阴如琰这才发现巴图尔竟然也在，仔细一瞧，他依旧拖着蛇化的下半盘踞在自己周围，只不过换了干净的衣物，脖颈上的金饰镶嵌着几颗通透圆的宝石，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啊！你怎么！啊啊——”

        平静许久的水面忽然浪花四溅。壮骇人的漆黑蛇缠在了自己屈起的的双间，蛇尾轻轻摩挲着脚趾，像是恋慕般的爱抚，又像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