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麻烦。
没人能与我平起平坐,但他是例外。我花了时间在他上,力和专注力也没少浪费——说错了,没浪费。沢田纲吉是个腼腆的人,子,习惯于逆来顺受。但当我的弟子神状态不稳定、急需安抚的时候,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
他想要我,我就给他。
我被他压在玄关的矮桌上,背抵着墙上的挂画,缠着他的腰。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深被到,入口被摩得火热。刺痛和翻搅挤压的感觉很难言说,不过这仅仅是一开始而已。
我说过,我会教他。
“……唔,手放这里。”
我拉着他的手托住我的屁,这家伙居然使劲儿了起来,扯着紧绷的/口越发张开,那东西更是肆无忌惮的往里面挤。
“嗯!!!”
他脖子上有伤,大概是锯齿状的叶片划的。他口有些血点,应该是爆破太近被碎石蹦的。手臂上有简易理过的刀口,我肯定那是肉搏时被敌人弄的。弹力绷带粘一般,此刻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伤口裂开,了满胳膊血。
纲吉并不在意,他的血都到我大上了,滴落下来再蜿蜒着爬到我里。他俊朗的脸上神色复杂,似乎在意外我的默许和合。他同时得寸进尺地试探我的底线,掰开我的膝盖继续往里抽动,每每都撞倒极深的地方,我感觉呼都无法掌控节奏。
“慢点,小男——啊!……嗯、你急什么?”
我热衷于火上浇油,情绪这种东西要一口气完全刺激出来才行。至于后果?作为他的老师,我有义务理纲吉留下的一切麻烦,毕竟他的新份是我给他的,他就是我的责任。
火星落入沉浸的沼泽,弥漫的雾气被点着,爆炸的余波在他脸上浮现。纲吉一副恨透了我的表情,那双眼睛依旧闪动着火光,璀璨而迷人。
“那还真是对不起!”
嘴上虽然在歉,不孝徒弟的动作可没有丝毫诚意。他撞得我不仅背痛,下被填满的饱胀感越发明显,随着他的弄渐渐升起快意,那速度简直要把我疯,只好掐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
他的血了我一,他的汗水落在我小腹上,冰凉的两滴还落在我完全翘的/上,刺激的我一抖,牙里挤出低。
他以为弄疼我了,哑着嗓子连忙说:“抱歉,你再忍一下……”
纲吉眼里只有我,他那副模样实在好看,就连上的淤青都很感,肩膀上的纱布也不再碍眼,蠢兮兮的脸看起来简直不能再讨我欢心。
我拉下他的脖子吻他:“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复杂又不那么复杂。
我多了个徒弟,多了个搭档,还有个稳定的床伴儿。大分时候我们的工作都很容易,遇到那种有点难度的我会亲自下场帮忙。出师了的纲吉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赚钱、自己养活自己。
有那么一次,受老友所托我去敌方卧底,沢田纲吉自己在外面接活——南美麻药圈子就这么小,我就应该提前警告他不要往这边靠——这下好了,我的目标是他,他的目标是我。
我都能猜到他是想过来看我一眼才接了这附近的单子,不过糟糕的是,我边还有雇主和十几杆枪,而他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