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用圆的脚趾按着那团突起。
“嗯?就有反应了?你还真是个恶心的变态呢,这种时候了还能吗?”斯卡拉姆齐厌恶地皱起眉,嘴角却微微上扬,从那粉的中吐出尖酸的嘲讽。他刻薄的样子也很美,像是高傲的女王,将恶语与暴行作为奖赏施舍给愚昧的信徒。
说着他一只手伸向腰间、熟练地将短褪去,随后又将手伸进内中,有规律地搅动起来,同时发出诱人的声。我和拓也都瞪大了眼睛、结不自觉的上下动,呆愣地定在原地看着眼前美丽少年表演的色情秀。斯卡拉姆齐自娱自乐了好一会儿,漂亮的脸彻底被情沾染,接着像才注意到另一个人似的,将涣散的目光转移回拓也上。
看着脚下少年时青时红的脸,他愉悦地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下贱的东西,你不会现在还想着要我吧。”
他缓缓将内拉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葱白的手指正插在后中,透明的淫顺着下、打了他的子,而斯卡拉姆齐毫不在意地张开两指,将那鲜红的肉展示给对方看。他的下相当干净,和其他同龄的男孩完全不同,不知是刻意修整过还是天生如此。而在他的大,有一个小小的乌鸦纹,只有张开才能看清,这微妙的位置让它多了几分淫靡与情色意味。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这一幕,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就将我拉回现实。我眨了眨眼睛,才发现拓也正捂着下止不住地抽搐着,而他对面的斯卡拉姆齐则一脸嫌恶地踩着他的衣服了脚。我猜斯卡拉姆齐应该是相当使劲地踩了下去,这下拓也可能下半辈子都很难起了。
但斯卡拉姆齐似乎依旧没有满足,他捡起地上早就准备好的球棒,用力地挥向地上痛到打的少年,一边砸一边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兴奋地大喊:“啊?听不见啊!叫大声点!”
那之后拓也再也没有来过学校,过了几天我听说他和他爸爸一起搬离了这里。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离开了,我就不清楚了。
老实说我并不同情他们,这一切都可以说是罪有应得,而那时袖手旁观的我为共犯也没有资格去评判斯卡拉姆齐的行为。但有时,我还是会回想起当初那个笑着给所有人发糖的少年,想起樱花树下起舞的那靓影,心中只剩无尽的苦涩与悲伤。
5
最近斯卡拉姆齐似乎心情很好,甚至都没有怎么折磨剩下的那几人。我的座位就在他斜后方,所以上课时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趴在桌上对着手机和人聊天,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是在和男朋友聊天吗?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我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斯卡拉姆齐和另一个陌生男人靠在一起亲吻、甚至爱的画面还是时不时浮现在我脑海中。那个斯卡拉姆齐的爱人,会是多么优秀的人呢。但不知怎么的,我脑中飘过了许多有钱有闲老男人包养漂亮国中生的故事,再看看那些老师对斯卡拉姆齐毕恭毕敬的讨好模样和他那一从不重样的名牌,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虽然早就知斯卡拉姆齐已经不是过去的倾奇者了,但看着自己曾经高不可攀的爱慕对象堕落到如此境地,还是让我感到不过气来。
我瞥了一眼斯卡拉姆齐空无一人的座位,有些惆怅地趴在桌子上、面对着窗放空自我。而这时,一辆黑色的豪车闯进了我的视野,从车上下来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影。看到这一幕我鼻尖一酸、大脑一片空白,好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冲出教室号啕大哭。
还没等我下初恋破碎后的第一滴眼泪,又一个熟悉的影出现在视野中,那亮蓝色的发在阳光下格外瞩目――是埃舍尔先生。我瞪着眼睛看着斯卡拉姆齐踮起脚尖亲吻那个高挑的男人,而对方也十分顺手地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在校门口缠绵拥吻,过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看着那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学校,我猛地站起来,在老师同学异样的眼神中大喊着“肚子疼”跑了出去。我轻手轻脚地溜到楼下,发现那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轻手轻脚走向校长办公室。
埃舍尔先生离开后,校长之职由我们原来的初中校长担任,但他似乎也只是挂名,至少我从没有在学校看见过他,因此这个校长办公室大分时候也都闲置着。看到那个蓝发男人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也知了斯卡拉姆齐行事如此肆意妄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