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色锦袍穿行于一众积雪白衫之间,招摇地向着山下晃dang而去。衡阳宗弟子们见怪不怪,继续专心于各自的修炼。
唯有一人长袍迎风,在师兄弟们略带妒羡的目光中,向着与赤霄门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日又是初一,公冶寂无照常步入沧溟院。绕过清心室直达客房,果然在满屋狼藉中发现了被吊起来的沧九旻。
也不知他这回zuo错了什么事,居然又被如此对待。在看到来人时,当即崩溃地喊着别看我,一边拼命挣断红绸试图合拢满是白浊的花心。
公冶寂无并未在意他的难堪,缓步至前摸上了那只微鼓的肚子。在门口他就注意到了此chu1不同寻常的弧度,原以为里面盛满了jing1水,实际摸来却是一堆珍珠似的ying卵。
“这是什么?”他饶有兴致地问dao。
沧九旻强忍住羞耻的啜泣,磕磕绊绊地说是并di莲的解法。
虽然赤霄宗弟子起初对他下手极狠,但那也只是听从掌门之命,要刻意折辱报复。至于岑觅本就是个骄纵纨绔,赤霄宗人其实也不喜他,故而与沧九旻本质上并无仇怨。
他们只是顺势而为,想把他调教得称心如意,以便在他shen上一享艳福罢了。
如今沧九旻对他们俯首帖耳,烟视媚行,无一chu1不合他们的意,自然也没什么非要折磨人的理由。混熟之后甚至会替他遮掩一二,让他除了挨cao1外不必吃多余的苦tou。
岑浩然要他们每个月玩烂一只肉莲带回去,看着上面密布的伤口拍手称快。末了还要把破破烂烂的肉莲拾掇一番,往里插入满是尖刺的花枝充作花瓶,亦或是倒了蜂蜜当成蚂蚁的窝巢。想象着自己在亲手凌nue魔胎,咬牙切齿地一舒丧子之痛。
他们便依照吩咐zuo着新莲,但只要沧九旻不惹他们生气就不会动用。等返程时离沧九旻的距离超出了肉莲的感应范围,再拿着它随便在哪棵树或是石tou上东磨西蹭,搞烂了带回去交差。
可最近岑浩然越发疯魔,居然取了家传仙lou浇灌并di莲。如此一来它的效域会大大扩张,足以跨越赤霄衡阳之遥。
介时他坐守山门,同样能一手掌控沧九旻shen上最脆弱的qi官。谁知dao他会zuo出何等丧心病狂之事来,说不定真能把人活活玩死。
所以这次他们特意向沧九旻报了信,莲王估计下个月就能育成,让他早zuo打算。
面上却一派的轻佻悠闲,tian着他的chun角惋惜dao:“怎么办,若我们的小娼ji忍不住疼,就只能请衢玄子和兆悠真人亲自上门讨饶了。他们会不得不同意将你的关押地改到赤霄宗,把涤魔权交由掌门定夺。”
“到时候你就要当我们宗门的公用炉鼎了,估计会被扒光了锁在大殿门口,让来来往往的弟子低tou就能看见。只要兴致一起,任谁都能把你按在地上jian到pen水。无论几个人一起,后面又有多少人在排队,你都只能敞开tui受着。掌门说不定还会把他的狼犬牵来,让你跟畜生交pei。看看魔胎的胞gong,能不能生出个人畜杂交的怪物来。”
“师兄别吓我。你们jing1通此术,想必已经有解决办法了对吗?”小娼ji绵ruan地搂着对方,轻轻扭腰讨好han在xue里的阳gen,“被cao1烂的话,不就不能让师兄尽兴了……”
对方很满意他如今谄媚逢迎的样子,将脸埋入xiong前蹭了蹭他柔nen的雪ru。
“听说修士飞升后有八百明妃陪侍,你也是在上清神域当过战神的人,能否让我们一睹那究竟是怎样的盛景?”
在他们的要求下,沧九旻被迫披上一弯水红披帛模仿bi画中的飞天神女,斟酒宴饮、起舞奏乐无一不zuo。
tiao的还是当初冥夜教桑酒的剑舞,舒肩展腰恍若liu风回雪,消rong去剑锋锐气只余曼妙。再pei以他肌肤毕lou的赤luo之态,整个人就像一块被红绸缠绕的无暇白玉。
不知dao的还以为是当年那位清雅端方的战神文尊,在拼死封印魔神后修为散尽,竟liu落下界沦为了袒xiong舞剑的娼ji。
而这些修为低浅的小辈却看得起劲,对着昔日神明品tou论足。兴至则拉人入怀,共修一夜欢喜禅。破魔金刚杵猛捣肉莲,于汁香淋漓中品得无上功德。
欢宴至最后一日,又以无数红绸将人吊起,摆出种种飞天之姿,携其共赴极乐。末了将藏了解厄之法的宝珠当zuo奖赏,sai进了天女的子gong。
“把报酬收好了,愿仙子不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