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着占走了自己名额的人还成天围着沧九旻转,更是气不打一来,沧九旻哄了他好久都不见起色。自那之后他就总骂他是个吃不够鸡巴的货,刻意勾引衡阳宗之人,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小仙鹤不可置信地呆住了,期期艾艾求了几句饶,也只得到了扇在鼓腹上的一巴掌作为拖延的惩罚。
其他弟子分不到羹,整水平大大落后于别派,在几次仙门比武中可谓战绩惨淡。只有公冶寂无吃尽好,雷打不动地霸占着仙门第一的名。
他忍下腹中坠痛,尽力张开眼试图将其挤出。红媚肉翻着蠕动,却迟迟不见有东西出来。
他叫得连嗓子都哑了,也阻止不了珠子继续撞击成串,直至口冒出了一点白色的圆尖才见停。
整条甬被大粒圆珠快速碾过,给人以一种排卵般的异样感。这过程甚至不由沧九旻本人控制,就好像烂已被彻底玩坏,今后也只能失禁似的不停往外吐东西,再也兜不住什么。
衢玄子责骂他们沧九旻是人,不是物品。他们却说其他宗门都可以拿他当炉鼎用,最大化宗门利益,凭什么照顾他最多的衡阳宗不行。难就因为他是掌门之女的心上人,掌门就要枉顾宗门利益吗?
公冶寂无嫌弃地拿手帕干净手,拖来一旁的椅子坐下命令他继续。小仙鹤默默掉了几滴眼泪,缓和片刻才凝起力气继续蠕动甬。
公冶寂无没在意对方眼底黯然,摸着肚子让他自己排出来。
沧九旻知他还在为先前的事生气,抿着没有反驳。
虽然嘴上说得绝情,但见到小仙鹤着无数目光形单影只地立于殿中,背影纤细孱弱,仿佛主动踏上祭坛的贡品。众人也不免得陷入那双愁云雾目中,连大声说话都不再敢。
随着一声破肉水音,圆珠终于穿过口进入了甬。剩下的珠子也接二连三地蹦出,一点点将前面的往下去。
公冶寂无心下了然,不屑地说你还怕这个吗?我看你巴不得去赤霄宗趟客,把他们全宗上下也纳为裙下臣吧。
积累许久的怨怒一举爆发,各大长老率弟子们,要求重新划分魔胎的使用权。并指责衢玄子刻意把名额全留给公冶寂无,是在偏私自己的大弟子。
直到某次比赛,时间恰好排在公冶寂无负责涤魔的那几天。他舍不得把沧九旻让给别人,就继续陪他缠绵床榻没有出战,导致了衡阳宗零胜而归。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沧九旻站出来说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在意这些事了,就照他们说的吧,多谢衢掌门一直以来的关照。
今日张口又是一顿妇羞辱,倒也像他的作风。
“真没用。”
虽然他通过扶持追求者上位,暂时解除了仙门往死里采补自己的危机,但这件事的影响还远不止于此。
堕无间。”
此事最终还是顺了争权者的心意,但衡阳宗上下此后对沧九旻的态度好转了不少。特别是分到了名额的那些人,总觉得心有亏欠,平日里对他极为殷勤。在享受到了小仙鹤妩媚的子后,更是着了魔似的执着于他,甚至敢当着黎苏苏的面争风吃醋。
那点圆尖随着口的翕张被吐出一截而后又吞回大半,吞吐间边缘翻出一圈脂红烂的肉,哒哒濡满水。像极了即将被
可说得再好听,他也不是神域天女,只是个受押被囚的魔胎罢了。就算侥幸得以逃离幽冥,也依然要在凡尘当个任人亵玩的淫以求存。
公冶寂无按掌于腹,用水系法术纵起胞内的。水混合着珠子不停击打在柔上,激起主人阵阵哀嚎。肚子也在搅动间被撑得更大,堪比怀胎六月。
沧九旻尝试无果,哭着说不行,全被卡在口里了。即使被公冶寂无用力挤压小腹,也依旧泣不成声地空敞着,除了几滴外什么都排不出来。
一来二去,哪怕衡阳宗的师兄弟情再好,也不免得生出些嫌隙来。
诸派热火朝天地拿名额激励弟子们修炼,本就是天之骄子的英才在双修作用下出落得越发尖。而衡阳宗却顺从他的意愿,坚持由公冶寂无一人负责。
公冶寂无自然气急败坏,此事有衢玄子和他着,哪里需要沧九旻来出这个。哪怕明知对方是不想他们背下不必要的骂名,也始终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