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在里面翻过你……”
“不行,寂无……会生气。”
公冶寂无心境一动,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浸了心。
周围因这句话变得躁动,他们蕴着怒气不知打了他哪里,又激起一声哭叫。
“每次想对你好一点,你总能得寸进尺。”
“不去就不去吧,既然怕弄脏床榻,那你就继续吊着好了。把夹紧了,要是被松了让照影珠掉出来,这解法你也别想要了!”
之后便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压低的呻和啜泣始终未停过。白色浊一泡接一泡地灌入胞,渐渐糊住了照影珠的视野。
公冶寂无心下混乱,动灵力将珠子转到最后。
“啧,得可真紧,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努力。既然喜欢拿子当珠匣,那么不如多送你点,就当嫖资了。”
随即硕大的珍珠被一颗颗往里,不断将口肉环撑圆扯薄,如待孵化的卵般挤满了胞。沧九旻哭得死去活来,却无从反抗,被迫沦为了育卵的巢。
最后求他们至少放自己下来,也只换来一句拈酸带醋的“不要,你就等你的公冶师兄来救你吧!”
画面到此为止,照影珠灵光熄灭恢复顽石之态。
公冶寂无俯探向桌下,发现一条桌正死死进肉莲中,将之撑到变形。整个桌子的重量都压在口,将底下的挤成扁扁一团,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再联想起沧九旻抖个不停的样子,和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心底相当不是滋味。
跟去泉边,沧九旻刚清洗了一遍周内外,正在往圈出来的静水池中倒入一瓶弱水。
池水瞬间变得灼,刺痛地侵蚀着他的肌肤,将没于水下的半染成一片薄红。
公冶寂无过去抛给他一截砍断的桌,让他自己把肉莲剥出来。意识到胞的坠痛为何忽然缓解,小仙鹤不由得有些受若惊。握着肉莲小心拧动几下桌,却被下剧烈的刮感痛到收了手。
他这才明白这不过又是一场刻意折磨,收起先前的感动,一声不吭地继续低尝试。双目吃痛地紧闭着,眉心疼得发皱。
公冶寂无看不下去了,夺回肉莲扔到了一旁:“取不出来就别取了,什么非要坚持?过来趴着。”
他在岸边坐下,示意对方将上趴伏在自己上。
沧九旻茫然不知所措,刚才难不是故意想看他痛吗?但他也不敢拖延,没多想就趴到了对方上,顺从地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公冶寂无也有些气闷。原本只是怕他下手没轻重,才让沧九旻自己来的,谁承想他居然这么转不过弯来。
自己平时有恶劣到这种程度吗?
……好吧,可能有。
以后不那样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