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漂亮。活该让人打上炉鼎印,收在房中日夜淫。
稀释过的弱水过每寸肉,撩起后就匆匆掠过,倒也不算太疼。
若换成平日里自己动手,就得着瓷瓶长颈深入口,再伏低上让药水倒灌进去。会因此吃痛地紧缩,反而将弱水锁死其中反复侵蚀血肉。
相较之下,这种方法反而温和了很多。他甚至有从这场酷刑中获得一丝快感,所有感点都被无休止冲刷的感觉爽得人几升天。
在蚀去肉浅表一层薄后,公冶寂无就将水引了出来,松手放开对方。
“好了,上来吧。”
“不用……弱水再洗一遍吗?”沧九旻抽噎着抬,濡的双眼略带疑惑。
以前分明是要他用弱水原的,今天只要用稀释过的冲一遍就可以了?而且后和口腔也还没有理……
公冶寂无盯着他不声:“你若非要如此也可以。”
他立刻摇说不用了,将上也泡在池中浸了一会儿,随后蹚至水源洗净上残。血丝飘散在泉水中,转瞬被冲淡成浅粉最后复归无色。
掐诀驱动神髓,浅表的肉飞速愈合着,泛起些许麻。待到差不多能看了,他才漉漉地爬上岸,拿公冶寂无抛来的巾干上水渍。
在午后明阳的清照下,一肉焕若新生,洁白雪玉到发亮。上面连一疤痕都没有,像极了毫无瑕疵的细釉白瓷。
公冶寂无被晃花了眼,勾手喊他过来了把细腻的雪肌。随后令其趴在石桌上,将双送到自己眼前。
花阜恢复了干净的浅粉色,生堪比早春寒樱。只是里还散发着血腥味,掀开看去赤红一片。毕竟那是魔脉的一分,神髓难以干涉,治愈之效会慢很多。
他趁着子尚未出现,往口入一颗全新的照影珠。让他夹好了别掉出来或吞进去,否则今日就拿水鞭把里面全抽。
沧九旻点点,调整了下位置令其卡得更牢固。
看他如此温顺隐忍,公冶寂无又满意了几分。抱他伏在自己怀中小睡一会儿,以待内里痊愈。
小仙鹤将脑袋轻搭在他肩膀上,圆翘起恰好能被那双搂腰的手罩于其下。水似两团积雪化于膛,感柔腻宛若膏脂。
双膝跪坐于两侧,夹紧对方结实的劲腰。心懂事地至间,似两座倒扣的峰将巨兽镇压于下。还万分熟练地轻扭腰,让龙恰好卡入防守最为薄弱的凹谷。也不怕惊醒了恶龙,会被壮硕龙尾劈开谷底,钻山入搅个天翻地覆。
此刻的沧九旻从上到下皆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想玩哪里都能随时奉上。长久的淫囚终是在他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亲手将昔日挚友调教成这般模样,他也不知该自鸣得意还是怅然若失。
这么长时间的自我纠结下来,他其实也累了。不沧九旻在乎的究竟是萧凛还是他,如今陪在他边的都是自己。
倘若他日后当真乖巧听话,无论自己怎样荒唐都能百依百顺,倒也不是不能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