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出七日,魔胎沧九旻要与毓灵仙子黎苏苏结为dao侣的喜讯传遍了整个仙界。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得知此事的瞬间,公冶忌无仿佛被人甩了重重一巴掌,整个人都在发懵。
他黑着脸跑去找沧九旻,劈tou盖脸就是一顿质问:“你要与苏苏结契?”
“师兄这么快就知dao了……还要多谢师兄,愿意给我去向苏苏确认心意的机会。”对方莞尔一笑,一反平日里的谨小慎微,雀跃于眉眼间的欣喜刺眼得要命。
“我,给你机会?”
公冶忌无扯出个扭曲的笑容,脸上肌肉气到直抽搐。
再回忆起他先前激烈反抗炉鼎印之事,说什么想要dao侣契,说什么会努力得到认可,原来指的是这个?
难怪给他破chu1时哭成那样,还以为是被玩到不清醒了才胡言乱语,到tou来他口中的dao侣gen本不是自己,所以那些安抚才会不起作用。
亏他还心ruan地对着他自我感动,结果自己才是那个tiao梁小丑?!
“我是让你跟我结契,何曾允许过你另寻他人?”他牙gen紧咬,面容逐渐显lou出修罗之相,“自己是什么shen份不清楚吗?怎么敢暗中觊觎pei不上的幸福,甚至想用这么肮脏的shenti玷污小师妹的?!”
“我……”
沧九旻闪躲开视线,似乎也觉得是自己高攀。可很快又ting直了腰背,承诺会在每次碰她之前都用弱水沐浴一边全shen,保证不让任何污秽沾染于她。
短短一句话,又激得对方极怒反笑,眼中怒意几乎要将面前之人焚烧殆尽。
好,很好。
居然敢把侍奉他的法子用在别人shen上。明明自己都打算不再给他用弱水了,他却自甘堕落,为了黎苏苏情愿继续受折磨。
是自己对他太好了吗,才会让他变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放着他公冶寂无不选,偏要噬骨蚀肌去够那梧上凤凰。
还是说他至今都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依然妄想恢复男子shen份,不肯承认自己就是个注定要雌伏人下的贱人。
“你这种只能靠女xue高chao的sao货,还ying的起来吗?别到时候阳而不举,还要劳烦苏苏抠你才行!”
这番戾骂实在过于侮辱人,哪怕是沧九旻也不由得蹙起了眉tou。他对苏苏珍之重之,gen本没有那些亵渎的念tou。
因此他难得直言反驳:“我与苏苏两情相悦,并非靠肉yu联结二心。苏苏说过,哪怕我心怀芥di一辈子都不想行夫妻之礼,她也愿意和我在一起。”
谁料对方闻言更是气急败坏,好一个两情相悦!那自己算什么,替他舒缓xingyu的工ju吗?
可笑他还受蒙骗早早chu1置了并di莲,否则今日一定要沧九旻知dao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但当下既已无法再将肉莲拼回,他也只能诉诸暴力,上前一步攥住了对方衣襟。
“一辈子清心寡yu,就凭你?要不要我帮你复习一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布料撕裂声倏然响起,随之扩张的是沧九旻呆怔的瞳孔。这里并不算偏僻,随时会有弟子经过。他如此作为,究竟将自己的尊严置于何地?
他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了对方,侧shen拢住lou出片雪白肌肤的衣领。
“今日并非由师兄负责涤魔,还请师兄自重!”
公冶寂无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推开,后退一步险些没站稳。见沧九旻不仅胆敢拒绝自己,还一直师兄师兄的喊得如此疏远,心下更是怒火冲天。
“你还敢反抗?怎么,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吗?!”
沧九旻抿了抿chun,长叹口气说到:“当初师兄为我自损修为,九旻铭记在心,所以才愿折节受采,以偿其恩。”
“可大半年过去,师兄修为早已远超以往,就是在年轻一辈中也再无敌手。当初的清气之恩该算是还清了,今后我们之间可否回归正常,别再拿我当炉鼎索求无度了?”
“……你要中止这段关系?”公冶寂无耗费良久才理解了对方的意思,面色陡然发青。
而沧九旻并未在意他的震惊,认真点了点tou:“我与苏苏已有婚约,清气之事师父也替我找到了解法。惯例的涤魔将来会被渐渐取消,我不可能一直与师兄保持这种畸形的关系。”
“你若仍嫌不够,我余生都可以为你当牛zuoma,但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将自己的shen与心全都交给苏苏。还请谅解……”
他捂着衣襟向对方微微躬shen,似乎将先前所有喜乐悲苦皆系于这一礼之间。往后恩偿债清,彼此再无瓜葛。
公冶寂无只觉浑shen发凉,像被人从touding泼下一盆冷水,所有感官也跟着不真实起来。
“所以在你看来苏苏才是最重要的,为了她可以狠心斩断对其他所有人的爱是吗?”
“爱?”沧九旻疑惑地抬起tou,面上是一派不似作伪的真诚,“自入仙门以来,我始终对苏苏一心一意,从来就没有爱过别人啊……”
虽然确实向诸门修士渴求过爱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