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小师弟是真的不再介意,才邀他们帮忙涤魔。可这种源自切感官的抗拒,又能被意志控制住几分。
无怪乎小师弟无法对那些人动情,不他们是否温柔,破灌一事本就足够让他痛苦了。又如何能喜欢上施暴者,愿意被他们用相同的手段折磨一生?
两颗红实贵得很,稍微了两下就到发,激起小师弟一声饮痛的闷哼。藏风匆忙松手,俯将其卷入口中。拿最柔的长细心侍奉这朱果,还要注意别将之咬出甜熟浆汁来。
师兄们五味杂陈,就连刚从欢好中嚼出的些许甘甜也变得苦涩起来。
撬开窄日复一日进行交,对他来说本就是太超过的事。
真正上手了才发现他们这师弟当真气,尖和花掐不得也不得,只能接受弄或指腹轻蹭。施力重一点便开始泛,再碰就怎么都疼。
他们无奈对视一番,温声劝诱到:“再坚持一会儿吧,否则明天又该翻倍了。忍过最后这段,接下来只要一天一人就行。”
只是他从小受人凌辱强迫,早已磨炼出了强大的意志与忍耐力。大多数情况下都在吃痛忍,再借着过激事带来的零星不成比例的快感,来中和对疼痛的恐惧。
除衡阳宗之外,因无法参与涤魔损失最严重的一直是逍遥宗。他知师门
在三人的攻势下,亵衣很快彻底松了开来,布料被腰带束着勉强堆积在腰间。上曲线毕,下摆也推卷了上去,让众人得以看清底下的圆白,与那枚泛着羞人水光的雌。
一场事拖拖拉拉持续了好久,每次交完之后,总要好生安抚一顿无声饮泣的小仙鹤。等他休息够了,再重新唤起情换个人继续。
但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上限。
藏海无事可干,便从旁托住了小师弟的腰腹,让他能借力省点劲。右手同样探入间,像平素自渎一般替他搓前玉。
那么他们呢?
“真的受得住吗?”他问。
在他决定向他们求助的时候,是否也权衡了他们与黎苏苏的重量,最终偏心选择了另一边?
作为这的主人,沧九旻不可能察觉不到这点。而他一意孤行,只能是因为有着哪怕剪损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必须得到的东西。
“受得住。”他注意到了对面之人的担忧,勾起微笑轻声安抚于他,“没关系,我习惯了的……”
每每见沧九旻痛到眉紧锁,便不由得心生惶恐,仿佛下的每一记撞击都在消磨着他们之间的感情。
肉刃长驱直入,越过安全线向着更深贯去。攻势迅猛又仔细收着力,恰巧在能劈开肉腔的临界点上。
看不过去了,将沧九旻从藏林怀中拽出调转了方向。让这位不解风情的大师兄继续从背后替他扩张,自己则低疼爱起那对无人问津的小包。
在他们带给了沧九旻同等的痛苦之后,他岂非也会像对那些人一样,再难对他们生出真情?
真的要为了黎苏苏,刻意牺牲他们吗?
“师兄……再深一点,哈啊……别担心,我……我受得住——呜!”
沧九旻吃痛地一抖,眼眶中瞬间蓄积了一弧水光。可他仍强撑着将分得更开,方便对方进出。
直到半夜三更,他们也只堪堪完六七次。沧九旻已然扛不过困意,睡眼惺忪地向他们提议明天再继续。
“没关系……”沧九旻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拽对方健壮的手臂,掌下有小片肌肤感凹凸不平,是当初被离火珠出的伤疤。
更是狭窄难通,要有人爽了玉才会舒服得打开一点。可再深也只能到三分之二,继续往下就必定皱眉咬,也不知以前是怎么忍着将一阳物吃进口的。
思及此,三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而沧九旻虽然被侍候得舒服,但迟迟没能进入子终究本末倒置。在高了几次后,终是按耐不住地轻扭腰,想他快些完成灌。
藏林在心底哀叹一声,顺其所愿抵上了口。之后的交对他来说就成了场煎熬,分明不舍得,又不得不下去。
真的不会因此反感他们吗?
这感纤弱的,所能承受的本就只有这么多。在这样的限度内他才能感受到十足的愉悦,再继续只会平添痛楚。
他们也没多少经验,只能时刻注意着沧九旻的状态。有一点疼痛的表现就立刻停下,等他重新适应了才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