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大比中垫了好久的底,却无一人抱怨过他什么,只是稳扎稳打地继续着修炼。
如今难得有此机会,他自然想尽量替师兄们多找补几次,也好让自己不那么愧疚。
藏林顺着他绵的力往床上倒去,随后就被小仙鹤缠了上来,亲昵地不停往他怀里拱。
“我们太久没见了,正好也想多陪陪师兄。不要每人一天,接下来都像今晚一样一起同九旻共度好吗?”
向来高冷的小师弟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着孺慕之情,三人心底应声见,哪里还能拒绝他。
有什么可担忧的呢,既然他说了有分寸,那就该信他。
万一……万一九旻对他们的感情,当真坚韧到足以扛住一切重压,穿风破雨依然得以保持热忱。
那么他们也算此生无憾,不枉活过这一遭了。
接下来的数日,他们大多都在床上度过。
四人睡醒了便,到不舒服了就停,相对着聊几句天,等差不多能承受了就继续下一轮。实在累得不行,再相拥着睡上一下午。
在好不容易清干净魔气后,沧九旻也没有放过他们,总是求不满地随时向师兄们索要。不过这次就不需要交了,他们顺着沧九旻的喜好浅浅插弄,喂他舒舒服服地吃个饱。
小仙鹤成天倒在他们上,想要什么都能及时得到满足,过得相当滋。甚至连婚礼上需要筹备的东西,也由师兄们一并代劳了。
尺绕过单薄削瘦的后脊,又往前压过尖绷直于前。
藏风替小师弟量着婚服尺寸,默默感慨九旻段真好。纤腰,雪翘,整个人看着巧至极。若能穿上水缎般的丝绸,曲线怕是会比女子还要诱人。
但沧九旻却不满地蹙眉,拉着他的手将尺收得更紧。尺陷入肉,边缘立刻堆起小团丰腴的膏脂。白到光是被束了这么一会儿,就留下了显眼的红环。
“把围改小点,腰围还要再放大些。”
他嘟嘟囔囔地评价着,一边抢过藏林手中的笔在纸上涂改了一番。藏海言又止地看着快被修成水桶形的尺码,拿着它出门后又偷偷改了回来。
传完灵信回房,发现剩下的二人已一前一后地占据了两圆峰。指尖抚过方才被尺勒出的红圈,前痕未消,就又在上面加叠了几模糊指印。
无怪乎总有人喜欢凌他,这样的肌肤,谁人不想在上面留下消不去的印记?
就连他们都开始心猿意,幻想着小师弟错事挨罚时的样子。师父或许会让作为师兄的他们掌刑,把人按在膝褪去底,出一对浑圆雪的团子。
再拿手掌用力扇打,看肉随之波涛晃,渐次染上浅粉嫣红之色。最终胀到坐都坐不下,只能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让他们抹药。
好给不知珍惜自己的小师弟一个教训,让他下次再以涉险前,记得自己曾如何羞伏于他们上,哭着被打了屁。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妄想,他们不仅不舍得让他疼,反而总提心吊胆害怕被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