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殿内就只剩下肉碰撞声和轻微的呜咽。安静到不似一场惨绝人寰的强,而是风债太多的新娘趁着长辈和丈夫小憩,不知廉耻地在一旁和往昔恋人偷情。
虚无力,只能被摆弄着磕完了三记响。最后一拜时他拼命挣扎过,但很快就被更用力地按下去,死死压了好久才肯松手。
有人执起银色脚链和镶了八宝的鎏金颈环,问他更喜欢哪一个。还是说都不喜欢,更想要那边驴大小的带刺假阳,亦或是这小牛的鞭子?
他颤抖着腔,几乎痛到无法呼。内凶刃却毫无要谅解他的意思,狂风暴雨般不间断地鞭笞着肉,不给他留任何息之机。
沧九旻视野一晃,入目的已是主殿穹华美的藻井。有人扯松了他的腰带,庄重而享受地缓慢剥出底下冰清玉洁的胴来。
沧九旻间立刻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被强行掰开的剧烈痉挛着,自心落下几滴鲜红的初血来。点染在下的婚服上,分不清谁比谁更艳丽。
看来是不需要扩张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师弟才在他高的哭腔中往胞内空了,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站回人群中。换众人一拥而上,准备享用今晚属于他们所有人的新娘。
在长辈和爱人面前被剥光,并当着所有他最重要之人的面,被压在地上强行干穿子的孔窍。莫大的羞愤淹没了他,不知不觉中鬓边已浸饱了咸泪。
着红衣的客人们依次上前,按着他和自己重新行过三拜礼。额磕地的重响不断于殿内响起,偶尔有几下带着报复般的怨恨,哪怕隔了地毯也听得人心惊胆颤。
沧九旻哭着往后退去,试图去够黎苏苏的手。又在下一刻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狠狠撞进还沾着子血的中。
他沉浮于几乎能溺死人的滔天情中,早已按耐不住想被人穿的冲动。却依然苦苦维系着最后一线清明,拒绝随波逐落入海极渊。
这次他终于认出来了,是那个总跟在他后的衡阳宗小师弟。可对方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反而伸手将他向后推去。
肉随着凶猛的撞前后摇摆着,他挣扎无果,只能听见自己边破碎的呻。
今日明明是他的大婚。
不是不想和他们共度良宵么,那么他们偏要在他最在乎的人面前他,让天地师长以及他最爱的毓灵仙子共同个见证。
正受他侵犯之人居然听进去了,咬忍住啜泣。担心当真惊醒了长辈,会被他们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哭小声点,想吵醒他们一起来看你被干得有多爽吗?”对方不满地轻拍着他的脸颊,与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相反,语气温柔到恍若哄。
层层堆叠的大红婚服逐渐在他下绽开,衬得肌肤愈发艳,白皙莹如红盏堆雪。在空气中轻颤的尖和心花都泛着水的浅粉,是众人未曾享受过的生。
小师弟探指进去,果然摸到了一层薄。内里早已得不行,他本未动一下,高热肉就蠕动着裹了上来。肉腔不停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将其吞吃进更深。
他们肆意在刚被开完苞
痛苦地游离开视线试图分散注意,可抬起是主位上师父和蔼的面容,侧过脸是黎苏苏安详的睡颜。
“松开,别咬自己。”小师弟轻叹一声,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转而将自己的拇指卡入其中,任由那无力的贝齿愤似的在上面留下浅浅齿痕。
他本以为这荒谬之举该结束了,可后颈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扼住,揪他起来再拜一回堂。
这次没人好心替他堵,他们深知蛊虫第一次觉醒时散发出的异香效果有多强,昏迷的人是没那么容易醒来的。殿内也被他们设下了禁音符咒,所有动静都不会传到外去。
不为其他,只因此刻端坐上方的,是他的师父和两位岳父。而手边不远,尚躺着喜帕飘落于地的黎苏苏。
他们搬来被沧九旻弃置一旁的贺礼,问他不想看看里面准备了什么吗?随后盒盖咚咚坠地,倾倒出里面大堆狰狞的物来。
待到所有人都完事,最初那人才缓缓上前,极为温柔地拂尽他额上血痕。
“不,不要……苏苏……”
可他早已丧失话语权,抵抗的言行只会激起周围所有人的怒火。原本还在轻薄的肉刃凝滞了一瞬,忽然后撤蓄力,随着一记腰重重撞进肉深。
对时辰的认知在这场淫刑中变得模糊,他不知对方还要多久,也不知其他人何时会醒。只能提心吊胆地挨着干,祈祷他们报复完能赶紧放过自己,不要让他在苏苏和师父面前难堪。
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
抽出手指,他借对方粉蹭干净上面的淫水,随即放出了自己已臻成年的凶物。
沧九旻仰躺于地,虚到连一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掰开双,将孽抵上汁水淋漓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