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魔胎叛逃为起始,仙界在诸多利益方牵扯下,开始了对魔界的攻伐。
大家作为各派jing1英,不得不忙碌其中,再难像从前那样日日聚集于地牢。只相互协调着每日分出几人去看一眼沧九旻,以免他出事或逃跑。
但沧九旻自从知dao了施蛊者的shen份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成天萎靡不振地缩在角落。哪怕再动用从前那些手段,也再难bi1迫他违心逢迎。
虽然多少失了些情趣,可他看起来连逃跑的意志都没有了,放在当下也不算坏事。不知不觉中,对他的guan制就松懈了下来。
于是在沧九旻被囚禁长达百日后,廿白羽终于找到机会指使老鼠咬开绳索,趁众人围攻魔界救走了他。
其他人知dao要出大事了,就放了藏林等人,对外宣称是在一chu1魔窟中发现的他们。大约是魔胎受魂契所制,才将他们掳走给他提供清气。
还出示了散落现场的照影珠,里面有沧九旻主动和昏迷中的师兄们媾和的影像。
藏林他们并不愿相信,但断裂的记忆中自己确实曾与什么人多次交姌,还听见了小师弟的声音。虽心存疑惑,但众人的异口同声让他们无言反驳,只能暂且保持沉默。
好在逍遥宗的嫌疑暂时被洗清,他们解除了对兆悠的ruan禁。有师父在,早晚能把小师弟安全带回来,好好问个清楚。
而沧九旻此时已shenchu1魔界,摧毁于万年前的宏伟殿宇随着他的到来重现了往日辉煌。
在那魔gong宝座前,上古魔神的幻影妖娆明艳,抬手间便消灭了他ti内淫蛊。
于祂而言,解除仙门留在他shen上的魂契,令他摆脱日夜受人浇灌的命运同样易如拾芥。诱惑他不想得到这碾压一切的力量吗,成为魔神,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折辱强迫他。
他可以摧毁这个充盈着罪业与绝望的世界,让祂,让自己,让世人都能从无穷痛苦中得到解脱。
沧九旻低tou看向shen上的一袭黑袍,方知自己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离原本的命运。
从前自己尚是澹台烬的时候,他渴求着感情,渴求着众人的注目与关爱。若无法达成目的,就试图依靠权与力扫清一切障碍。
可是失败了。
后来他成了沧九旻,为了能与苏苏厮守自愿接受仙门的束缚。任由他们将自己去鳞断爪,一点点驯化为人畜无害的chong物。以近乎赎罪的心态隐忍受难,寄希望于他们能看在自己足够顺从的份上,满足他那点微不足dao的愿望。
却依然失败了。
他所求之物,似乎永远也得不到。唯有孤寂与毁灭,才是他应有的归宿。
xiong口的凤凰纹印在隐隐发tang,反驳着他并非如此。黎苏苏和师父的脸在眼前飞速闪过,他抚摸着shen上唯一由他自愿接受的这dao印记,最终还是抵抗住了魔神的侵蚀。
再醒时荆棘般的囚锁已缠上双腕。廿白羽进来送食物,向他自述了当日之事,以及效忠于姒婴他们的缘由。他求主上继任魔神,以挽救他们的族人。
澹台烬自觉对夷月族有愧,但又碍于与黎苏苏的承诺坚持不肯入魔。廿白羽眼神一黯,将他压在石台上开始扒其衣服。
“廿白羽,你zuo什么?!”他蹙眉试图推拒,但下一刻锁链就在对方勾指间铿然绷直,将他的双臂牢牢束缚于两侧。
衣襟很快被毫无保留地掀开,暴lou出底下的单薄shen躯。在漆黑冷ying的石台上显得尤为白皙柔ruan,像极了祭祀用的羔羊。
“主上,我求你了,就照肆姒婴她说的去zuo吧!否则我就必须给你灌魔气,让你被魂契搅碎灵魂,只留肉ti供魔神复苏用。唯有这样,她才愿意放过夷月族……”
廿白羽跻shen于他tui间,将一侧的膝弯稍稍抬高。空门大开的姿势让澹台烬本能地不舒服,仿佛已感受到了肉xue被tong穿时的酸胀。
而对方分明才是那个侵犯者,却哭得比任何人都厉害。他并不想过多折辱澹台烬,只是拿膝盖轻ding了下他的tui心,求他若不想受辱而死就早些应了自己的要求吧……
“你当真要如此吗?”
“对,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可是阿妈和阿姐对我来说,呜……真的比一切都重要……”廿白羽哭哭啼啼地dao着歉,泪水滴落在澹台烬shen上,顺着腰肢往下hua去。
澹台烬轻叹一声,放弃了挣扎。
“抱歉,可我已经决定不会成为魔神,无论你zuo什么都是枉然。想zuo的话就zuo吧,我会好好pei合你的,就当……是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了。”
他松力躺下,一副任其施为的样子。廿白羽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清咳,提醒他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