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宣自己的爱与哀怨,要他痛哭求饶来为曾抛弃过他们歉。
而谛冕则眯开一条打量着被压在地上轮的沧九旻,暗自讥讽魔胎活该有此下场。
他早就看穿了那些人眼中的恶,从一开始便封了鼻息,假装中招看他们图谋为何。如今看来一个个貌岸然,所作所为却比之妖魔也不遑相让。
不过这也与他无关,毕竟他同样不愿魔胎与苏苏成婚。这帮人刚好可供他利用一番,以达成昨天没能实现的夺取邪骨计划。
不经意间他忽然想起了上古魔神,那个妖艳如毒蛇般的男人。仗着实力强大高高在上,不容玷污,从来对自己不屑一顾。若是有朝一日被打落凡尘,怕也是同样的下场。
如今看着拥有相同面孔的魔胎受此凌,当真快意。
他重新阖眼,将魔胎的惨叫和哭嚎当成摇篮曲,享受地进入了蛰伏。
虽然对蛊虫有信心,但他们也不敢当真荒唐彻夜。毕竟两位掌门的修为高深,谁知他们是否会提前苏醒。
等沧九旻被晕过去后,众人就拿沾满水的婚服裹紧了他,把人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藏起来。
顺便还捎上了藏林三人。
因为这欢情蛊一经发,便会使宿主不停陷入情,无论多少次都无法得到满足,只有得到施蛊者的阳才能停止。何况他们也需要替罪羊,来让魔胎的逃亡变得更合理可信。
谁也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留下替幻术离开之后,谛冕悄悄睁开了双眼,向着地上的黎苏苏缓步走去。
待众人安顿好沧九旻返回时,见到的已是满地鲜血。谛冕手持一把漆黑不祥的长剑,踢开脚边没了气息的衢玄子,转过毫不遮掩地睥睨着他们。
“你们的所作所为,若是传扬出去会如何不必我说了吧?若不想恶行大白于天下,记得好好守口如瓶。”
“今夜之事,就是沧九旻这魔胎心怀不轨,借大婚放松制给所有人下药,意图趁机从黎苏苏上夺回邪骨。为此杀害了半路清醒过来的衢掌门,随后携骨潜逃。”
“像这样把罪全推到他上,沧九旻就在仙界再无立足之地,只能永远待在你们边。之后你们可以把他关起来不见天日,也不会有他人起疑。”
小师弟走到衢玄子尸旁踉跄着跪下,望着再没了生机的师父,眼中满是悔愧。
其他人也因闹出人命心生惶恐,指责谛冕居心叵测,不若大家齐心将之击杀替衢玄子报仇,岂非更加死无对证。
谛冕笑话他们自不量力,将记录了所有前因后果的照影珠展示给他们看。问他们是要识趣地成为共犯,还是让他叫醒兆悠和黎苏苏,把一切公之于众。
他们自矜名节,最终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退让。
于是第二天,便传出魔胎趁大婚盗取邪骨逃亡的消息。衢掌门中途惊醒,惨遭其杀害。藏字辈师兄弟亦同日消失,不知是否为其同谋。
一时间仙界人人自危,组织修士搜寻魔胎下落。逍遥宗有协助魔胎的嫌疑,被其余各派驻军彻查,兆悠遭到禁。
三大宗门衰落其二,大权看似落于赤霄宗手中,但实际却被各派的英弟子们联合把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