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拿子封上,静待主人们下一晚开封品尝。
只是不被了多少次,又高了多少次,热都从未停止。他的永远散发着高热,如不见底的深渊般吞噬着过量的爱,却迟迟得不到真正满足。
挟持来的藏林师兄弟倒是一直于昏迷状态,被和廿白羽关在一起。
直到沧九旻快被无尽的热溺死了,众人才不得不给他些息时间。将三位施蛊者蒙眼耳后下一剂猛药,让他们在半梦半醒中和他交缠在一起,来平复蛊虫的躁动。
沧九旻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上明显被下了药的人,怒骂他们为何要将自己师兄也牵扯进来。
众人笑笑不说话,眼看他声泪俱下地求师兄们醒醒,却依然被意识不清的三人压着手脚放肆轮。
这一次,已经没有醉梦饮可供他遗忘了。
他苦心维系的师兄弟之情,最终还是蒙上了阴霾。成为了万千噩梦中的一页,将在余生永远折磨着他。
这样多好,谁都不是特殊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只有在全世界都被污浊笼罩,看不见半点清明后,他们才有可能被沧九旻重新接纳。
可直到最后,沧九旻还是没有对三人表出怨恨。而是凄哀地望向众人,求他们放了自己的师兄。
眼见他如此在乎他们,众人便隐瞒了下蛊的事,转而拿人威胁他。若沧九旻敢反抗,他的师兄们和一同被抓来的廿白羽可不知会有何种下场。
受到胁迫的魔胎看起来更好欺负了,哭着不让两一起进入胞,就作势要削掉藏风的小指。他不得不拼命忍耐,痛到哭声震天也不敢再冒出半个不字。
如此一来欢情蛊反而被弃之不用,一只会发情的肉哪有清醒时的沧九旻来得活色生香。
他们他接受所有人的炉鼎印,当被动时,刻了印的地方会发热发,变得犹为感。他会本能地渴求主人的亲近,任何一点碰都能让他爽到酥麻。
可惜能种印的地方到底有限,只能让大家抽签以决定顺序。
第一个抽到的是降魔峰上曾喂过他媚药的药王谷弟子,他始终钟爱于沧九旻的水,便将炉鼎印打在了尖上。
整个口腔瞬间感到堪比肉,丁香仿佛变成了第二只阴,光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呜咽着高。
若在动状态下喂他吃东西,无论是刚入口时的灼,亦或是食物残渣的研磨,怕是都能爽得他双眼翻白,痴傻般微张着口怎么都嚼不下去吧。
对方尝试了一番这口新造的淫,满足于他涎泪并的崩溃之态,认真提议谁给他腔也打一个吧。
“人家都说了不喜欢口交,何苦难为他。还是来点正常的……”下一位中签者掐上他心朱果,危险而暧昧地摩挲着,“——打在他阴上吧。”
沧九旻早就被玩到发懵,闻言更是惊恐地一颤。光是被种了印都已经难熬成这样了,要是再用于此,他会变成什么样?
“不,不要……”
“按住他。”
“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众人围成一圈静静俯视着拼死挣扎的沧九旻,眼神玩味而淡漠,就像在看一块砧板上的美肉。
眼见对方环绕着炉鼎契约的手指即将抵上朱果,他再也受不了这灭的恐惧,违背本心大声哭喊到:“喜欢,我喜欢的……”
“我喜欢口交,喜欢吃大家的鸡巴!把印记打在我腔里好不好,到时候会更感,能让你们更舒服……别动这里,呜求你们了别动……”
大滴泪珠啪嗒往下掉,他哽咽着不停嘶喊,声带几乎要被撕裂。
好在这段话似乎起作用了,对方停下了烙印的动作,温柔地伸手抹去他颊侧泪渍:“那后背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