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旷若发蒙,忽然想起了很多久远之事。儿时淫宴上的那些直到后来也不知去向,仙门用在他上的淫纹与炉鼎印,在他之前亦曾折磨过无数人。
“当然也没人可以强迫尊上,可尊上太过无聊了,偶尔会下界引诱凡间男子。”
危难关谛冕受邪骨控制前来,干了姒婴与惊灭
的亲人还在对方手中。他犹豫了一会儿,不得不继续掐上澹台烬腰肢,将肉刃抵上了他心。
成为至高无上的景王也好,万众瞩目的仙门天骄也罢,这些舒心的岁月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两年时光,在他五百多年的漫漫苦生中短暂如昙花一现。
可就在这临门一脚之际,面对闭目承受的澹台烬,他还是哭着退了出来。既不想违背他的意志,更不愿真的让他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
“所以你本无需纠结,凡人那套礼义廉耻本就不是你该在乎的东西。你应当将之视为众生的侍奉,高高在上地享受才是。”
因他试图同归于尽的举措,姒婴气急败坏,打算杀他留躯壳献祭魔神。廿白羽心生悔悟,偷入关押地携他逃跑,谁料逃亡途中被二魔追上击落山谷。
雪发妖魔淡然讲述着这段足以颠覆历史的辛秘,似乎想起了什么儿时往事,目天真地歪了歪脑袋。
在外听墙角的姒婴一脚踹开牢门,让他了出去。自己则留下媚笑着打量衣衫凌乱的澹台烬,一边调情似的劝他归服,一边对着他与上古魔神如出一辙的五官动手动脚。
“没用的东西!”
就是在夷月族当个普通的凡人,正常地生老病死,从小到大所能享受到的温情都远多于他为魔胎蹉跎过的数百年里加在一起的全。
可事已至此,再多抱怨也无济于事。
他所经历的灾厄,究其本是因为天下受过相同苦楚之人太多。而拥有邪骨的澹台烬作为从古至今全怨气的汇聚点,作为世间一切枉死苦难者所崇拜的灭世魔神之幼胎,只是在亲会他们的痛苦,聆听信徒自万古传来的一声哀哭。
从儿时不知廉耻为何物地任人淫玩,到情丝萌芽自尊心发,最后又被仙界之人狠狠碾碎。如今的他已再无羞耻与尊严可言,就是赤地出现在仙门面前,估计内心也不会再有所波动。
听完她的这番话,澹台烬冷嗤一声,总算明白了自己这一生悲苦究竟因何而起。种种灾厄,不过是为了玷污他的魂魄,使他成为让魔神重临的合格容罢了。
澹台烬拖着断爬行躲避,却被惊灭抓着脚踝拖了出来。姒婴已经厌烦了,只想要他的肉,便让惊灭压住他行不轨。
“民间传说里徘徊于荒郊野外吞吃阳的淫妖,勾栏院中每千百年一现的绝色花魁艳魂,宗庙内偶尔降临奖赏明君贤帝风一夜的九天玄女,都是他。”
“他只是好奇人类为何会沉迷于这样的情事中,又为何带着肉欢愉的会成为宇宙负能量的一分。尊上在研究自神力的起源。”
“之所以给你安排这样的命运,或许也是为了让你更亲近这些负面力量,并试着以人的角度去理解其中奥秘,好为以后与邪骨之力的完美合准备。”
澹台烬避开她的手,却没有试图去遮掩自己大片的。
面对姒婴的步步相,他也只是不屑地撇过脸,自嘲她所崇拜的魔神难会想要这样一肮脏的躯壳吗?
既然他已不幸成为了魔神降世的最大牺牲品,那至少不要再让这样的悲剧继续扩大。
虽然这些负面力量确实归属于魔神的权柄,但接纳它们并不意味着就只能堕落为魔。这份痛苦同样能成为他慈悲天下苍生的基石,将为他开辟出一条崭新的成神之。
世间本就充斥着无穷苦难,他自然无法成为那个分毫不沾的幸运者。只是他比常人见得更多,受了更多。
一直以来他受尽世人恐惧指责,可为魔胎的命运本就不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也不想要如此痛苦的人生,更不想要这份带给自己无穷苦难的力量。
魔神的灭世从来只是世人过往罪业结出的恶果,若想获得真正的救赎,还需苍生自行醒悟才是。
于是他假意屈从,想开舍大阵诛灭妖魔,最终却是冥夜替他挡了一遭。蓝袍银铠的战神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替他解除了魂契,并柔声宽他不必自轻己。
姒婴无所谓地笑笑,伸指点上他前。涂了丹蔻的指甲在雪上留下细长划痕,最终停留于红艳尖,轻轻撩拨着这粒淫。
“尊上自己也是双之,毕竟同为人心黑暗面的一环,无论来自男女哪一方都在祂的神权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