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淫邪地摸上他微隆的前,感慨这魔胎滋味倒是不错。既然他可以控制住邪骨的异动,那往后就囚着他当玩物吧,权当是对那老怪物的报复了。
他要成为新的魔神,再将这旧神稚胎锁在神座下,当成日夜玩弄。
可就在此时,被震昏过去的兆悠忽然暴起,挥剑刺向他后心。
谛冕闷哼一声,凭着强大内力将他连人带剑震开,捂着后肩踉跄站起。随着他受到重创,意识也再度被上古魔神侵占。
他眼底亮起熔金之色,望着眼前角溢血的沧九旻,语气幽深鬼魅。
「汝,终将归于吾侧。」
一黑气自指尖发出,直直打在了兆悠上。他甩袖飞离去,继续完成开启同悲的大业。
禁锢术在方才的暴行中被破开,沧九旻虚着子翻下榻去,手脚并用地爬到兆悠面前。
可他的师父如今却半黑纹,浑被大量魔气所缠绕。见他靠近,立刻大吼着一把推开了他:“快走!走!”
沧九旻迟疑地喊了句师父,下一瞬就见兆悠呲着牙重新抬起,眼中分明闪烁着与暴。
不过是一念之差,他就生生错失了逃跑的机会。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被自己的师父压在了下。
对方赤红着眼,像野兽般怒吼着咬上了他的肩膀。下不停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发的出口。
沧九旻震惊得溢于言表,终于明白了魔神的意图。
祂想斩断自己与世间的全联系,要这天下再无一份感情可供他留恋。如此才能他入魔,随其一同毁灭这个肮脏的浊世。
是啊,祂一向如此残忍,就连为他安排的命运也是。
给他相爱的父母,却要令母亲难产,父子异心。赐予他高贵的出生,又令他如仆般苦苦求生,受尽欺辱饥寒。好不容易得到了力量,拥有了权势,长出了情丝,为的却是更好地让他失去挚爱,痛彻心扉。
祂所予他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将来再从他这里剥夺。魔神就是想让他尝过甘甜的滋味后再将他抛入苦难之海,最终绝望地溺亡其中。
就连进入仙界以来的一切,也从未逃脱祂所撰写话本的支。
就像自己好不容易在幽冥川重生出干净的,又进入仙门获得了能正常行走于阳光下的份。祂却要在降魔峰上当众剥夺他的贞洁与自由,让他继续作为肮脏淫乱的魔胎,在溢满白浊的阴沟里躲避求存。
他结识了与萧凛渊源颇深的公冶寂无,本以为可以弥补前世遗憾,最终却因前世因果离心。
漫长的囚禁一点点磨平他的尊严,好不容易窥见了黎明曙光,转瞬间又被拉入红绸围成的地狱。
师兄给他下了蛊,侵犯了他。随后廿白羽也为了更重要之物背叛于他。
他已经几乎一无所有了,如今竟连这点仅存的师徒之情都不给他留下吗?!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跨越师徒常之时,兆悠却挣扎着恢复了最后一丝清明。他声嘶力竭地求沧九旻杀了他,不要给自己伤害他的机会。
眼见沧九旻持着南枝剑始终不愿动手,干脆自己往剑尖上用力撞去。